“啊?!”长栋张大了嘴,结道,“那,那……你还说几位姐夫他们……”
长柏一脸正色,谆谆教诲幼弟:“我收了画,所以不好再拦了;这和我说不说他们有甚系?栋哥儿,你要记住了,做处事,要分清是非对错方可。”
说完,他神色很淡定的转身,缓缓离去,衣袂飘飘,颇有当年魏晋乌衣弟的风雅。
长栋呆在后面,满脸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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