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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第十五卷 剑冷霜残 118

自觉的,带着能招来毁火似的危险气息,然而却更难抵挡。

“我要……我需要鲤沉

”对峙约只一霎,却仿佛过了很久,开时嗓音竟有些嘶哑。

“我的朋友快死了,我……我得救他。

”简豫看着他。

“你不会用,我会。

”与目瞪呆的男儿擦身而过,才听檐下阿妍笑道:“阿豫——你的衣裳和鞋子!”扬了扬披在臂间的黑襦。

简豫迅速房更衣,取了炮制好的“鲤沉龙渊”丹药,全不惧先生责备,整个过程不过盏茶工夫,便以男子的标准都算迅捷俐落。

“但我不会骑马,跑远路也没什么把握。

”少抬望着柴门外跺地吐息的高大牲,连无奈都是超常的冷静。

阿妍忍笑道:“不妨,我会。

你俩乘一匹,我自乘一匹。

夜驰载我没什么把握,阿雪你行么?”不行也得行。

应风色换骑新马,以防双载耗力,拖慢速度,简豫坐在他身前,瞧着是落落大方,但娇躯绷如钢片,满满透着初乘的紧张。

要快的话,简豫该坐后才对,但阿妍担心她一慌之下坠马,坐在韩郎身前起码还有搂住,不致倒撞落鞍。

两骑一前一后,戴月疾驰,应风色软玉在怀,毕竟才刚对她有过绮想,难免心虚,始终保持距离。

简豫问都不问就拿出珍贵的“鲤沉龙渊”,应风色足感盛,不想辜负她的信任。

况且她对藏林先生抱持好感,瞎子都能看出。

哪天老家伙捱不住这等罕世尤物在跟前转来转去,收为己用,一树梨花压完海棠,床笫间耳鬓厮磨之际,简豫忽道“韩雪色那小子吃我豆腐”,那可吃不完兜着走。

但直着身子没法加速,连后的阿妍都明显放慢脚程,免得赶超在前,眼看一刻已过,应风色心急如焚,凑近简豫耳畔:“这样跑不快,不是办法,咱们得稍微前倾些。

得罪了。

”简豫“咭”的一声缩颈侧腰,颤笑道:“好痒……没、没关系的。

”气声酥麻,听得心魂一,这是自应风色识她以来,所显露最有味的一面。

你连严畏都不怕,居然怕痒!应风色哭笑不得,回叫道:“来不及啦,咱们快些!”阿妍出声相应。

他贴上少背脊,“驾”的猛夹马肚,胯下健马撒蹄狂奔,风刮迫眼,耳畔呼啸,自然而然顺势前倾,将简豫压向马颈。

马匹速度虽快,末必快过全力施展轻功,胜在更有长力。

但不靠自己的腿跑,再加上马匹的高度,体感远胜过平地奔驰,这是简豫平生一回跨上马鞍,前倾的失衡错觉更添紧张,本能去揪马鬃。

应风色眼尖瞥见,唯恐马儿吃痛甩立,仓促间不及开声,握缰双臂从她腰侧往腋下一挟,牢牢将少箝在臂间,顿觉臂内感满溢,既弹又滑,居高临下瞥见她胸前鼓胀,峰几欲挤出;束于上的裙腰带子不知是松脱或撑滑开来,露出一抹夹紧沟,沟间汗珠滚动,风吹又沁,可见紧张。

简豫攀住男儿的臂膀,像撑着两条扶杆也似,但这个姿势完全抵住鞍,无处可进,身后男儿却持续压上,她颤抖着呜咽一声,气音忽然绷紧:“碰、碰到了!碰到了……呀!”应风色全心控缰,回时才发现两不但贴合得无一丝缝隙,微凸的裆间更嵌着一抹桃儿似的凹缝,意识到是简豫沟的瞬间,阳物猛然勃挺,连同双方的两层衣布顶进缝里,裹着杵尖的裤布迅速浸湿,黏腻到简直不像后庭。

(她……怎地湿成了这个样子?)尿水绝无这等滑腻,除了津唾,身上只有蜜能这般稠浓。

但这实在是太滑了!得有多少的量才能如此?他从末想过在马背上也能有这样香艳的享受。

简豫那两颗饱满又极富弹球在他臂间,底由着阳物滑,虽隔了裤布裙布难以施展,但,被浸透的布疋又湿又暖,包裹的感觉就像进小,却仍残留着若布质的粗砺,刮擦感极强,快锐实不逊媾。

况且背后还有阿妍瞧着,从她的角度自是什么也瞧不见,却足令心尖儿吊起,仿佛当着少的面偷也似;“不知顶到哪儿”、“不知进多少”的想像失控膨胀的同时,也益催欲火燃炽,更别提简豫明明是藏林的,却在他臂间翘颤抖的刺激感——“呀……”简豫小小声叫着,不像迎合后排阘的节奏,似有什么攫取了她的注意力,连狰狞巨物侵后也没能使她分。

“对不住……”他想起她的耳朵有多敏感,压紧玉背轻咬那脆红透了的小巧耳蜗,忍着坏笑磁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到平地就好了,你再忍耐会儿。

想不想他还是能分辨的,简豫若抗拒或厌恶,绝不是这种反应。

应风色倒不是真想如何,只是眼前景太过荒谬,令他一路紧绷的为之一驰,忽觉有趣,随作弄她罢了。

岂料简豫如溺者攀浮,边忍着呻吟,边辛苦地小声道:“我……我不成啦!好麻……呜呜……好、好麻啊……呀……呀……”男儿直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什么东西好麻?好端端的怎地会麻?莫不是中了毒?简豫抓住他的右手,往下一拖,力气大到应风色挣脱不开,差点给扭了腕子,总算及时缰左手,却止不住前倒,握缰的左手堪堪抵住鞍,成为两唯一的支点。

抓他的手滑落,摸上紧致的大腿,却非故作挑逗,很快滑过裙布,摸进一处像袋似的地方。

原来她为了方便携物,在襦裙近腿根处开了两只袋,用更薄的布码缝作衬里,随身收藏发带巾帕一类。

应风色没料到她竟抓着自己的手往里伸,隔布摸过腴的腿根阜,摸到稍嫌扎刺的粗硬毛茎,不想这么个狐仙似的空灵儿,竟生有忒粗浓的毛。

说刚毛者欲旺盛,此话只消有六七成属实,那简豫绝对是喂之不饱的小,无怪乎藏林不敢打近水楼台的主意,如此强欲,怕不是生生骑断他的腰。

至此,男儿终于知道是什么“好麻”了。

贴着前倾,简豫的阜压在翘起的鞍上,她离家仓促,连骑马汗巾都不及扎,又无骑乘经验,褪了睡觉穿的棉裤换穿襦裙,殊不知此乃大忌。

武家千金欲上鞍,不管外穿什么,内里最少得着两层裤子,讲究还有穿皮裤的,否则以户娇,磨出血也不怪。

简豫光的玉户被他压抵鞍,疾驰间震动摩擦,饶是少武功高强,不旋踵即被震软了腿儿,一路上高迭起,连救命都喊不出。

她虽不通世务,毕竟长随智者,非不懂男之防、任上下其手的轻佻子,遑论抓男子之手摸私处,实是被接连不断的快美弄得迷迷糊糊的,依稀记着应风色是亲近之,有问不答末免无礼,索让他摸上一摸,到底是哪里好麻,也不无惶惑求助之意。

袋衬里缝得甚浅,摸到毛外缘便到了底,简豫唯恐他不明所以,揪着男儿之手“嚓啦”的一声穿薄薄的袋底,自此更无阻碍。

应风色阅众多,摸出她有只酥滑饱腻的玉蛤,如其,也是呼呼鲜滋饱水,与粗硬毛根形成强烈的对比。

分泌旺盛的水早被磨成膏脂似的汁油,男儿蘸得满掌浆腻,毫不费力便从抵紧的鞍缝间滑了进去,覆住外

这下贴触感远胜粗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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