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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第十六卷 明日天涯 132(全书完)

,她竟堕落到了荐身席枕的地步。

是龙方睡了她么?还是以银钱为代价,就这么把她赏给了哪个垂涎的部下?应风色的指甲几乎刺进掌里,浑身颤抖着,恶心之感直冲喉;愤怒之余,又难以自制地觉得悲哀。

你不应该有感觉的,应风色告诉自己。

别让一个婊子,在心上占据位子,别让知道你是为这种货色流泪心痛。

他试着回忆莫婷的好,回时鹿希色已不在井畔,正扶着沿廊,一路往前院走去,玲珑浮凸的赤胴体不住迸落水珠,不知是肌滑难禁,抑或曲线紧致所致。

应风色无声地跟着她,鹿希色越走越稳越走越快,回到寝居时已与平时无异,窈窕矫捷如雌豹,踮着足尖“砰!”推开镂空的门扇,弯腰拾起散落一地的内外衣裳,俐落穿回。

锦榻之内,一名年轻男子全身赤、颈和一臂仰出榻缘,角度怪异,眦目张的死相十分骇;从应风色所在处,恰能见他大开的腔内,似有缝合愈可的痕迹,拉伸已极的耳后及颈间也有淡淡的樱红色细纹,正是那假“应风色”。

应风色转念恍然:“原来不是易容,而是换了张脸。

”肯定是莫执一所为,至于是顾挽松或龙方飓色的请托则不好说。

他死在养颐家肯定坏了许多的盘算,找个替身瓜代,自非难以想像。

这招倒是一劳永逸,省了易容被识的麻烦。

假应风色喉间有个小指粗细的血,贯穿力道之强,连颈椎都被从中截断,颈才得松脱歪斜如斯。

死他的物事不管最终没于何处,从应风色的方向是看不见的,只见着装梳发完成的鹿希色拾起那柄绀青色的短剑,从剑鞘的暗格中抽出一根八九寸长的黝钢针,看色泽应是混了玄铁,哪怕只有一丁半点,这针也是价值不菲。

她将长针从剑柄末端,像是依着什么复杂顺序转动机括之类,蓦听喀答一响,剑格微微跳动,状似松脱,鹿希色飞快旋转剑格,就看长针一点一点没剑柄中,带着令牙酸的绞扭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01bz.cc

(原来如此!)看来,假应风色就是被这个机关死的。

看着桌顶的酒菜没怎么动,酒瓶和一只酒杯碎在地上,房内除了腥浓的血气、死后失禁的秽臭,还从某个应风色看不见的角落里,飘出混了酒臭的呕吐物酸气,佐以鹿希色进房时散于地的衣裳,还有她瘫在井边面无表,搓洗身子的模样,应风色又觉得她或许不是自甘下贱,色媚侍,是被下药失身,才愤而杀了那假应风色。

虽说房中没嗅到媾的靡气味,但食物和血秽的气味混作一处,足以盖掉水的味道,究此事毫无意义,应风色心底仍不免一揪。

鹿希色装填好钢针,锁紧机簧,起脚将桌椅扫开,锦被裹手,把假应风色的尸体拖下榻来,那厮大开的白惨双腿间竟不见男子阳物,只余一处烙铁烧过似的狰狞伤,当中似裂开个小小,应风色瞧得目瞪呆,下体隐觉闷痛,根本不敢去想那小是做什么、又是怎么来的,只觉一阵阵反胃。

鹿希色松开死尸之臂,左看右看,高高举起榻旁的一只黄铜面盆,朝尸体的部砸落,一下、两下、三下……锦被下的尸身发出闷钝的骨裂声,郎犹不停手,直到被上不再浮起棱廓,她才“砰!”将铜盆搁上一片平坦的部,喃喃道:“你配不上这张脸,顾春色。

有没有那话儿,你都不是个男

”应风色并不知道,顾春色对羽羊所许的愿望,是“成为应风色”——但他无法诚实地对半袒露,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或许连顾春色自己都无法确定,他是想和应风色合为一体,或像鹿希色那样得到他的,还是单纯想拥有那张脸,像收藏品一样,在自渎时无尽扩展想像里的欢愉,直到极乐之境?唯一确定的,是应风色的死远超过他所能承受。

养颐家当夜,他依着理,加了背刺应风色的反叛者同盟,持匕刺他那健硕身躯里的手感,令顾春色回味了许久许久。

然而越频繁地重历,记忆便越容易变质,直到再也骗不了自己为止。

他尝试在新的降界任务中杀,蹂躏子也蹂躏男子,甚至试过让戴着“角先生”他,却无法再找回那曼妙的感觉。

这些俗物都不是应风色。

当龙方以“成为应风色”为由,欲夺走他的男子象征时,顾春色几乎没怎么考虑便答应下来。

拥有应风色那张脸,及成为儿身,都曾是他扭曲错的愿望的一部分,要怎么拒绝如此诱的条件?况且,他也想从鹿希色的身上,找回若属于应风色的感觉。

她的肌肤,是不是留有应风色的指触?品尝鹿希色的舌尖,能不能啜吮到他嘴里的滋味?还有郎的膣管,曾经紧裹着他的粗长滚烫,那是末经他染指,只烙下了应风色形状的销魂秘处。

说不定剖开湿暖暖的玉宫,还能刮出一丁半点男儿华——想着想着,顾春色都忍不住闭目颤抖,心尖儿酥痒得像抽丝,直抽到了九霄天外。

龙方甚至答应攻无乘庵后,把利用殆尽的诸给他,他可以慢慢在她们身上找应风色,把属于应风色的每个部分小心剥离,细细珍藏。

顾春色在酒里下了药,把迷倒的鹿希色给龙方前,打算先好好探索一番,不料被鹿希色反杀。

她将胃糜催呕一空,爬到井畔饮下大量清水,就地排出残余的迷药;被应风色目击时,好不容易才恢复力气,把自己清理净。

郎移开铜盆,就着锦被,将尸身连同溢出的红渍白浆裹成筒,往原本搁着铜盆的边几底下一踏,蓦地陷下一小块方砖,喀喇喇地几响后,锦榻翻开一堵活门。

应风色在这房里住了十几年,从不知有这样的机关,还没从目睹顾春色之尸被骟的震惊中完全恢复,灵光闪现,意识到违和感从何而来,舍了鹿希色这厢,匆匆掠至底院,仔细观察铜缸下的青砖台座,果然有两块间全无苔藓积垢,伸手一按,柴棚中喀喇喇一响,发出与锦榻机关相似的声音和震动,地面现出

腐秽臭气骤然转浓,应风色一时找不到火绒之类的物事,斜眺底下空间甚狭,不用怎么张望便已瞥见墙角,把心一横,掩鼻缩身而下。

那梯台仅五六级,空间尚不足以让一名成年站直。

就着身后残光,依稀见一蜷于墙底,骨瘦如柴,体无完肤,黏满血秽秆的湿发覆住大半张脸,盯扑着创脓血的蝇虫嗡嗡盘绕,简直惨不忍睹,竟是顾挽松。

他屎溺皆于此间,尽管密室的通风设置绝佳,几天下来,仍是臭不可闻。

应风色看不出他是死是活,捂鼻再靠近些;还末开,忽见老微微睁眼,咧开缺牙漏风的瘪嘴,笑道:“你来了啊,应风色。

吾等你甚久,快撑不住了啊。

”虽比之前又少了几枚牙齿,声气喑弱,但确实是羽羊的吻。

有一瞬,应风色还以为又来到了兑换之间,差点脱应答,转念不由得魂飞魄散,大惊失色:“他……是如何知晓我的身份!”但顾挽松被折磨成这样,老眼昏花以致误认,这也是有可能的;又或将届弥留,直觉超越了感官,感应到应风色的气息也末可知。

无论何者,只须装傻就好。

“副台丞!您……您怎么在这儿?我是韩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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