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对你。”
赵嫣然想说话却不知说什么,张东信接着说了一句既有担当又万能的话:“别怕,站我后面,一切有我。你先喝点热水。”
说话间,张东信真的倒了一杯热水端过来,递到了赵嫣然面前。
看赵嫣然发愣,张东信悄悄说:“之前我可能中邪了。现在已经好了。”
而另一边,打从张东信一出现,赵癞子等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张东信就殷勤的表现出对赵嫣然的一片柔
。怎么看都不像是来解除婚姻关系的。
赵家的亲们已经隐隐的意识到,今天的巧取豪夺计划很难成功了。需要的只是一点时间和一个台阶。
可惜的是,张东信并没有给他们时间可来消化眼前的事实。
“几位叔伯兄弟,你们很好。我很感谢几位的到来。”
张东信的话不不阳的,听着不怎么舒服。
“你叫赵慎虚是吧?好名字,慎重,谦虚。你想和我的娘子成亲?”
赵慎虚是个三十多岁的混混,吃喝嫖赌好吃懒做。明显智商已经退化,不具备快速应对的能力。
接下来说话的还是张东信。
“这种叫强抢民。在刑律里叫
婚。我是有功名的
,不但认识字,更知道《大梁律》。真巧啊!想不想知道这种罪应该怎么处罚?”
这话还真把镇住了,想想不久前的流水席,本县的车县令都来了,赵慎虚已经不由自主的腿肚子抽抽了。
出于本能的自救意识,赵慎虚想说点什么,想想又不妥,一时间没敢说出来。赵慎虚的母亲,也就是刚才说话的大婶,看况不对,
急之下赶快说:“别误会呀!我们以为嫣然和离了已经,所以才想着给她找个归宿。”
张东信紧接着就问:“你怎么知道她和离了?”
“我,我听说的。”
“谁说的?”
“我见嫣然一个回来,又听了点风言风语。说是嫣然当时很伤心,说是要一个
出家。”
“哦。风言风语。你的意思是说:不记得听谁说的了。”
“对。”
“那好。和离书呢?”
“嗯~”
“说话!看见没?”
张东信连续追问。
“没有。”
“那好。官凭印,地凭契。媒婆不收定金都不会去给说亲。你没有看到和离书,就上门
着嫣儿改嫁。这就是
婚。”
张东信已经改变了自己对赵嫣然的称呼。实在是膈应,赵慎虚母子都称呼赵嫣然为——嫣然。
张东信暗暗发誓,我要专属,以后只有我叫她——嫣儿。
几句问答,简直是咄咄。张东信的声音并不大,却在不经意间表现出了凌厉的气势。最起码在场的
还承受不了这样的气场。
最意外的还是赵嫣然,实在没想到一起生活多年的夫君还有这样的一面。
一开始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逐渐回过神了。赵族长对旁边的赵癞子使了个眼色。赵癞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愿,然后还是起身说话了。
“我可是看着嫣然长大的,还能看着她吃亏。你们的婶婶可是好心。千万别说什么婚,哪有呀,只是劝。”
之前的细节,张东信都看在眼里。好嘛,难怪赵癞子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有族长在后面撑着呢。
不过赵癞子说的这几句话还是有点水准的。赵慎虚母子脸上这才有了点色。
张东信还想试试对方的成色,说道:“我在讲律法。你也会背《大梁律》?”
赵癞子还想说点什么,张东信却接着说道:“你手下的想怎么样?你说他们要对你的兄长不利?你这是知
不报,按从犯论处。谋害兄长,罪加一等。”
所有都愣了,先是不屑,之后是一阵胆寒。在场的
并不是铁板一块,不排除有谁希望赵癞子倒霉。以张东信现在的身份,在随便联络几个作证。再结合之前赵癞子两次带
到赵嫣然家里大吃大喝。
想到这里,众不自觉的看了赵癞子一眼。
赵癞子这下紧张了,心说:“见鬼了,这家伙之前一直在藏拙吗?读书真
险。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狠。”
赵玄奕虽然病着,却一直紧张关注着况。之前拿
婚说事,虽然也解气,但是并没有让他松
气。现在则不同。赵玄奕在想:貌似赵癞子以后不敢教唆手底下的乞丐来使坏了。不管是偷窃还是抢劫,出一点事
,赵癞子都得牵进去。
赵嫣然突然觉得张东信挺可怕,心机好,说话好毒。
恰在这时,张东信回看了看赵嫣然,眼神很温柔,表
也变得温和。仿佛一缕阳光从张东信的眼睛里照
到了赵嫣然眼里,在进
体内,直达内心。赵嫣然只觉得胸
一阵暖意,俏脸微红。紧接着又装出一副恶狠狠的表
,瞪了张东信一眼。
张东信回以浅浅一笑,笑得很阳光。
这时,赵族长终于忍不住开了。
“恭喜了。这一次,咱们县就你一个中举了。你可是咱们赵族的骄傲,一言一行都好多
看着呢。可要注意影响,团结友
啊。”
赵族长的话无疑是对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无可挑剔。同时又暗含警告,明显是话里有话。从个份量上讲,赵族长可是有权处理族务,还拥有一定的处罚权。在这个屋子里,算得上是最后一关大boss。
果然,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