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案发现场,张东信仔细排查了一下,又出去请了仵作和郎中,一起折回来二次排查。从现场来看,李忠的妻子是在熟睡中挨了一刀。酒水没有残留,仵作和郎中也没有从剩饭中发现异常。
无论度化验还是指纹采集,技术上都不具备。张东信只得从其他方面想办法。
按照约定的时间和另外两组见了面,
换一下
报。
几个对了一下眼色,赵嫣然说:“没什么异常。就是听说李忠的妻子有姘
,经常私会。会不会就是这个
的?”
这和张东信的猜测吻合,提前回家,撞见,惊喜变惊吓。但是这只是猜测,就算有了外遇,未必要杀
。如果因此就把
抓起来审问,不承认怎么办?严刑拷打?这样岂不是和那些官没有区别了。
张东信有意鼓励赵嫣然,问道:“就算要杀也是杀李忠呀,杀他妻子嘛!”
赵嫣然显然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答道:“会不会是因生恨。故意杀了她嫁祸李忠。”
张东信点点,说道:“有可能,但是没有证据支持。也不要打
惊蛇,暗中观察。咱们不能一条线查。这样,明天你们继续出去打听。都先休息去吧。雁子,你留下。”
众都出去了,只有赵嫣然抱着张东信的胳膊,跟没事
似的。
张东信扬起手掌,看了眼赵嫣然。赵嫣然不怕吓唬,没搭理。
张东信把赵嫣然提溜起来,快速一掌,重重的打在了瓣上。赵嫣然“啊”的喊了一声,捂着
往外走了两步,又回
看了张东信一眼,眼神里好奇多于娇羞。
张东信又好气又疼的看着赵嫣然这副可
的样子,柔声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
。下面要谈到
家的隐私。我是为了救李忠,不得不问。”
赵嫣然这才不不愿的出去了。
张东信问道:“你的身份是什么?听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普通的百姓或者难民哪起的出这样的名字。”
金冰雁看了门外一眼,欲言又止。
张东信接着说:“我是读书,名字也是后来改的。嫣儿的名字是她爹花大价钱请
起的。之所以想要起个好名字,是因为心里渴望以后摆脱低贱身份。所以说,好名字都是有原因的。”
金冰雁这才说:“我不是汉族,李忠叔是当地。当年李忠随亲戚长途经商遭遇强盗。商队且战且逃。李忠叔负责断后,被大部队抛弃。恰巧父亲带着大队
马经过,把他救了。从此李忠叔就自愿做了我家佣
。后来爹爹被害死了,亲戚们不紧瓜分了我家的财产,还派
追杀我们孤儿寡母。只有李忠叔带着我们逃生。”
张东信心里感叹:李忠被亲戚坑了,却被陌生救了。反过来李忠的恩
遗孀被亲戚追杀,李忠是感同身受加知恩图报。真是个好
。
张东信说:“我不是一定要刨这么,只是怀疑你们的仇
陷害。时间紧迫,一条线索我都不敢放过。不过现在看来,这伙
的嫌疑很小。”
金冰雁也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张东信的顾虑,于是说道:“可能确实很小。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本来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不过不在最
处,属于离汉
区最近的部落。我们的仇
不善于用
谋,一般就是直接动手。”
张东信也想了想,说道:“也是。是我钻牛角尖了。”
突然,张东信大声说道:“哎呀!大老鼠!”
金冰雁没啥反应,门却传来一声尖叫。
张东信走过去拉开门,一把就把偷听的赵嫣然抓了进来。
赵嫣然尴尬,张东信坏笑,金冰雁也无所谓的一笑。
金冰雁见状告辞出去了。
赵嫣然回过神,嗔怒的说道:“夫君最坏了,吓我。”
张东信说:“如果我说我是为了试雁子,你信不信?”
赵嫣然努努嘴,嗔道:“不信。”
张东信笑笑,也不解释。随着赵嫣然一声惊呼,几秒钟以后传来清脆的拍打声。
声音停了,赵嫣然捂着,咬紧牙关的小嘴这才敢微微张开。
张东信问道:“为什么动家法打你?”
赵嫣然不吭声。
张东信拉过赵嫣然准备往腿上摁。赵嫣然赶忙说:“别打了。因为我偷听。”
张东信没有停止动作,把赵嫣然摁住了,说道:“刚才打三下是因为偷听。可是你偷听还被发现,还这么轻易。再打三十下。”
赵嫣然连连认错求饶,要求先记账。
…
想了又想,临睡之前,张东信再次召集大家,把李忠的怪梦告诉了大家。
次下午,大家再次集合。赵嫣然略带喜色,说道:“夫君,李忠的梦我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