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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宠惯(一更)

酿酒的第一,凌画需要处处盯着,不能出错。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宴轻躺在软塌上,玩了一九连环。

晚,凌画腰酸背痛,琉璃看着她小声嘟囔,“小姐,您何苦呢?酿一蒸炉不累,您偏偏把所有蒸炉都用了。”

这不是自己找累吗?

而宴小侯爷,他就是个撒手不管的,说好了打下手,没一会儿就烦了,所有的事都是她和云落带着的。

“我酿的酒,一定好喝,不一次酿够了,不能总陪着他来栖云山酿酒。”凌画毕竟还有很多事的,大婚在即,她有很多事要忙。

她不能跟宴轻一样,真的撒手什么都不管,就算不忙大婚嫁妆的事儿,还有朝堂的事儿等着她,她这次让萧泽吃了个大亏,等萧泽反应过来,一定不会轻易饶了她,没准会恨的牙痒痒对她疯狂反扑。

当然,也得他反扑的起来才行。不过他到底是太子,虽然自己关在东宫,但是东宫的马,可没跟他一样被关住。

琉璃叹气,“小侯爷可真是……”

嫌弃麻烦就甩手去玩,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凌画笑,“是我给他那些玩意儿让他玩的,既然他嫌弃麻烦,又何必忍着?。等忍三后,再好的酒,都不一定香了。他该以为我骗他了。反正,有你们在,我又不会真的让他打下手。如今他在我看得见的地方玩,也不算扔下我,这样陪着我,我虽然累点儿,给他酿酒,但也很开心。”

琉璃没话说了,“您开心就好。”

她还能说什么?宴小侯爷真是小姐的劫。

曾经她娘跟她说,这一辈子,都会遇到一个,那个会成为自己的劫数,那个无论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好,她听的挠耳朵,不以为然,觉得她娘就是惯着他爹,如今小姐对宴小侯爷也是如此,她算是信了。

第二,宴轻继续玩,玩的是弹弓,跟小孩子一样,坐在酒坊的院子里,对着树上打鸟,他弹弓玩的好,一打一个准。半天的时间,将院子里所有的鸟都打没了。

地上躺了一堆鸟尸。

凌画抽空出来看一眼,默了片刻,对他问,“这些小鸟,吃我的海棠,每年海棠的产量都要比预计少一半。”

言外之意,你做了一件好事儿,哪怕玩,也有功。

宴轻攸地一笑,对她扬起眉眼,“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觉得好?”

凌画点,“是吧?”

“那悔婚呢?”

凌画顿时收了笑,认真地说,“这个不好。”

他竟然还有想悔婚的心思!

宴轻撇嘴,指出她,“你看,你这个多复杂又矛盾,谎话连篇,总是哄我,前一刻说无论我做什么都觉得好,后一刻又有不好了。”

凌画:“……”

她哪里想到他竟然还有悔婚的心思!

她气笑,“宴轻!”

“嗯?”宴轻一脸你还有何话狡辩。

凌画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还想喝我酿的酒吗?”

若是不想喝,你可以回去了,不想看见你,忙了半天,出来就是受他气的?

这回到宴轻沉默了,把玩着弹弓撇开脸,有几分妥协,“想。”

“想喝你就不能有悔婚的心思。”凌画笑的温柔,“我敢说我酿的酒,天下第一,再没有谁比得上我,你若是悔婚,我就金盆洗手,一辈子不酿酒了。”

宴轻吸了一气,转看着她,一脸“你还是吗?”的神色。

凌画对他笑,温柔地问,“你说呢?”

宴轻默了默,难得的语气有了软意,“嗯,我说你说的对。”

凌画差点儿心里乐开了花,这个这么气,但多数时候又这么招喜欢,她真是喜欢极了他。

她心忽然很好,看着那堆鸟说,“把它们扒了皮,都下油锅炸了,我们今儿中午吃了它们,尝尝它们吃了我那么多海棠果,有没有海棠果的味。”

宴轻失笑,“行。”

他把玩着弹弓喊,“端阳,出来给这些小东西扒皮,然后送去厨房。”

端阳从酒坊里出来,看到地上一堆鸟尸,差点儿皮都炸起来,“小侯爷,您也太无了,这些可的小东西,怎么能被您这么对待?若是小鹦知道您这么杀它同类,它死也不给您唱歌了。”

宴轻用弹弓敲他脑袋,“它们吃海棠果,就该这个下场。”

端阳默了,“这栖云山,满山的海棠,海棠果不计其数,到了秋天,也用不过来,得落地成泥吧?”

凌画在一旁说,“不是,海棠果不止可以酿酒,还有食用和医用的价值。海棠树的根、花和果实均可以药。《本纲目》中记载:酸,甘,平,无毒。主治泄痢。脾、胃二经,调理肠胃,治疗脾虚等。”

端阳睁大眼睛,“这么有用的吗?”

“是。”凌画点,“熟透时,还可以做糕点,是百味斋最有名的一道海棠蒸糕的主要材料。一碟百两银子。”

端阳唏嘘,“那真是太有用了。”

他给小侯爷买过几次百味斋的海棠蒸糕,可不就是一碟百两银子吗?

他看向宴轻,“小侯爷做到对。”

这些鸟虽然可,但也太祸害海棠果了。

琉璃走了出来,点凌画对宴轻有多宠惯,接过话,“小姐特意养这些鸟,从来不让打,是因为,他们可以给海棠树捉虫子。”

端阳:“……”

宴轻:“……”

他看向凌画,“是这样?”

凌画瞪了琉璃一眼,对宴轻微笑,不敢再说你怎样都好的话,怕再被他抓住把柄,“栖云山多的是鸟,只打这一回,无碍的,鸟类繁衍,比类快多了。”

琉璃:“……”

行吧!您为了男,都这样说了,她还说什么?她再说就不止被瞪一眼了。

琉璃转身又走回了酒坊。

端阳默默地找了个筐,将一堆鸟尸装走,去了厨房。

宴轻扔了弹弓,似笑非笑地看着凌画,“你以前玩弹弓,都用它来做什么?”

凌画觉得她又不太妙了,他这个表就会让她觉得你完蛋了,她捏捏耳朵,“我力气小,就随便玩玩,毕竟,我笨,没有你这么好的准。”

宴轻将弹弓扔给她,“你来打,我瞧瞧,你怎么玩?”

凌画接住弹弓,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放在弹弓里,拉弓,石子飞了出去,打到了不远处的树上,“啪”的一声,又落在了地上,连树的皮都没伤到。

宴轻嘲笑,“就这个蚂蚱劲儿?”

凌画点,“嗯,本来我手腕子也没什么力气。”

宴轻看了一眼她纤细的手腕,也就跟玉米杆那么粗细,他收回视线,身子向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我习武练剑时,我武艺师傅让我每天打鸟。打不着,不给饭吃,打不死,也不给。”

凌画心想怪不得呢,“是已故的战神大将军张客吗?”

“嗯,就是他。什么战神?他就是一战疯子。”宴轻撇嘴,“做梦都打仗,有一次把师母给杀杀杀的喊着踹到了地上,师母让他跪了一天的搓衣板。”

凌画听的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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