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真怪,有些疼。
往常聒噪的宁梓溪这次只是坐在项安澜身边,只是默默注视着他。
看着项安澜倒完酒壶中的最后一酒,趴在地上找酒,
发丝嘴也不在意,拿起酒壶又喝了起来,
宁梓溪就这样看着项安澜喝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