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修歪歪脑袋：“你信教？听你音，你是龙门，龙门那边十字教气氛很浓郁……”

“不是宗教！是事实！”豪哥桀桀笑道：“你死了就只是死了，但我死了，会进伟大国度，成为永生不死的强者，得到一切我想要的。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我就是要你在未知恐惧中一步步绝望！”

茶修思考片刻：“听起来有点耳熟……你投靠天魔了？嗯，他们应该是自称……圣域？”

豪哥微微一愣，一脸震惊地看着茶修。

“看来我猜对了。”茶修也不意外，目前能在地球搞事的势力应该也就只有天魔了：“你好好一个，就别投靠天魔了。坦白从宽，说出报，弥补自己的罪孽吧。”

“罪孽？什么罪孽？”豪哥双眼酝酿着疯狂：“你知道圣域，那你应该明白，这个世界已经注定要灭亡了！我是被圣域选中的，我死后就能成为伟大的天，不死不灭的存在！”

“我不是你们这些朝生暮死的愚蠢类，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就只是一场游戏，游戏你懂吗？你们只是我们的经验值，我们的奖励！我杀你们装备，我有什么罪孽？”

“报？我的报就是建议你们快点自杀！不然等我天大军压境的时候，你们连自杀都只是一种奢望！”

茶修沉默地看着他，面前这个男，勾起茶修一些不太舒服的回忆。

当国家亡的时候，这种就像食腐秃鹫一样聚集出现，出卖旧主利益，献媚新主。

不过这也只是各的选择，茶修感觉不舒服，但不评价。

除非，这的选择，触碰到茶修的底线。

“也就是说，你不肯告诉我任何报？”

“如果你肯跪下来舔我，豪哥心好说不定能赏你一两掌！”

茶修点点：“我明白了。”

“其实，因为你是类，而我又是守法市民，所以我一直倾向于用温柔的方式来询问报。”

温柔？豪哥看了看自己被钉在地上的双手和被截肢的双腿。

“不过，你刚才说——”

茶修站起来，看向豪哥眼神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冷漠，举起握紧如石的拳。

“你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