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长清，你确定要让我真的生气吗？”

栗子香眨眨眼，平静地问。

牧长清拨鼓似的摇：“当然没有，可这在我们那真的是现代诗，我是模仿的，模仿的那她爹还是知名文学大家呢。”

“……”

信么？

当然是不信的。

但栗子香到底不是那种喜欢生气的孩子，叹了气，又白了他一眼，无奈道：“好啦好啦，不为难你了，睡觉吧。”

环在脖子上的手松开，栗子香隐藏狐尾，掀开被子往里边挪了挪，一时间香风四起。

牧长清下意识多吸了几，稍作停顿，揣着紧张的心爬上床。

严格来说这是他一次主动上来。

第一次是在地上，还是被强行拽进屋的，不算。

第二次则直接在酒作用下睡懵比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算。

所以这第三次才算一遭，有些紧张在所难免。

栗子香抬手轻挥，房间一切光亮皆灭，只剩下点点月光勉强让两能看清对方的面庞。

“抱抱~”

身旁响起撒娇声。

牧长清怔了怔，侧过身，抬高左手，而后一具香软娇躯就拥了进来，亲昵地蹭他胸。

这感觉……

真不错。

“栗子。”他忽然小声开。

“嗯？怎么啦？”

栗子香停下动作，仰看着。

她眼神可比身前这个男强多了，即便黑夜，也能清晰看到他的表变化等等。

比如他现在吞了唾沫，眼睛在往她脸上瞄，抱着她的手也不自觉用力了许多。

“我……”

“说呀？”

栗子香往上耸了耸，跟牧长清平视，顺便腾出一只手轻轻摩挲他的下，吐气如兰，“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哦~”

“……不是，你别闹。”

牧长清支支吾吾道，“我就是……唔，你之前说昨天晚上亲了我哪里来着？”

“额和脸颊呀。”

“哦，没了对吧？”

“嗯。”

话音刚落，牧长清忽然将脑袋伸过去，在她额和一侧脸颊上各亲了一。

又立马缩回，呼吸粗重，严肃道：“不要怪我，我这小肚肠，有亲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