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陈魁循声望去,竟然是江玉燕在门喊自己。
她的表很古怪,说话的时候还刻意将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像是在检查他衬衣哪个扣子没扣好似的。
不是吧,不是吧。
是不是我若衬衣扣子少扣一个,你也打算借此扣我工资吗。
我特么的又不是窗
行业,要那么衣冠端正
嘛。
陈魁心里还在吐槽着。
冷冰冰地说完话,便转身离开了。
根本不给陈魁编造理由拒绝的机会。
虽然他很想找借,突然肚子疼什么的。
但总不能在厕所里呆到下班吧。那午饭还吃不吃啊。
江玉燕真想找麻烦的话,估计能一直守在男厕的外面,直到等到他出来。
以前陈魁就刻领教过对方的难缠了。
惹毛这的话,估计一整月都没法过安稳了。
陈魁无奈地叹了一气,默默起身跟上去。
这一去,多半没好事。
不知道这又是想到了什么方法,用来刁难自己。
副总办公室就在二楼。
江玉燕居然走得非常快。
陈魁才刚踏上二楼,还没看见,便听到不远处的关门声。
好家伙,还要我亲自敲门吗。又开始摆官威了?
陈魁腹诽着走上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啧,打算在门外晾着我是吗?
咚!咚!
陈魁这次重重地敲了两下。
就在他以为对方又要装耳聋的时候。
门里面传出来冷冷的一个字:“进。”
好吧。
原来办公室的门根本没关,早知道就该不客气地直接进去的。
陈魁自嘲了一下,扭动把手推门而。
奇怪,怎么没里面开灯,还把窗帘拉上了?
陈魁目光在暗的办公室里扫了一扫,竟是没看见江玉燕。
“先把门关上。”办公桌后面传来命令的
吻。
陈魁站在门没有动。
“听到没有!”似乎有些生气了,直接威胁道:“这月的工资还想不想要!”
陈魁呲了呲牙,一脸无奈地拉上门。
这下办公室里更黑了。
要不是窗帘缝里还透进点点光,真是连桌子在哪都看不清了。
还好陈魁现在视力不错,比一般看得更清楚些。
但就算这样,他都还没发现江玉燕藏在哪儿。
这不会是想躲在暗处,捅我一刀吧?
要玩这么狠的吗。
“江总,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啊?我怎么没看到你呢。”陈魁试探地问道。
黑暗中很快传来的回答:“我在办公桌下面,过来帮我一下。我卡在这里了。”
这。
陈魁有些无语地绕到办公桌后面,然后整个就怔住了。
这还真是卡在了办公桌下面。
她半跪在地上,上半身钻进了桌子下面,一团浑圆则留在了外面。
“啧,江玉燕你钻下面嘛啊?”陈魁好奇地问道。
“笔掉进去了,捡笔啊。你赶紧帮我弄开。我衣服后面好像挂住了。”不耐烦地催促道。
穿着高跟鞋蹲在地上还翘着,确实应该蛮累的。
陈魁仔细瞅了瞅,原来是她连衣裙背上的拉链挂在了抽屉下面。
难怪她要自己帮忙,是怕钻出来会将连衣裙扯坏吗。
微弱的光亮中,他能看到她上半截露出的如牛一样光洁的后背。
他小心地伸手进去,捏住小小的拉链。
这个过程,免不得和江玉燕的背部接触了一下。
陈魁明显感觉得到对方身体颤栗了一下。
他迅速一提,将拉链从抽屉下边取了出来。
“好了吗?”听到陈魁后退的脚步声,轻声问道。
“好了。”陈魁答道。
“那你怎么不给我拉上?”反问道。
“哦。对不起,我忘了。”
嗞。
陈魁飞快地给她后背拉上拉链。又迅速让开。
江玉燕颇为狼狈地倒退着爬出来。
似乎是起身时用力过猛。
刚一站起,便是向后一倒。
倒下的方向,刚好是陈魁所站的位置。
反应很快的陈魁,及时地……避开了。
哎呀。
江玉燕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她恨恨地盯向闪到一旁的陈魁,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扶住我?!”
陈魁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你没说啊。”
“……”江玉燕的眼神凶狠地像要活吞了他。
“那现在,这位很有风度的绅士,能拉小子一把吗?”
暗讽道。
谁让你非要穿那么高的高跟鞋。跌下去就跟王八一样翻不起身。
陈魁一边腹诽,一边伸出右手,“可以啊。”
江玉燕的小手格外地冰凉柔滑,就像刚在冰水里浸泡过一样。
陈魁皱了皱眉,稍稍用劲往上提了下。
谁知道这竟像一条软骨蛇一样,搂着手就直直撞
他的怀里。
过分了啊。
陈魁忍不住吐槽一声。
左手及时地抵在额
上,阻止她的靠近。
却见一条蓬松的黑影,从身后闪电般甩出,卷在了他的脖子上。
毛毛的,痒痒的。
这是某种动物的尾吧。
陈魁脸上异常镇定,并没有任何的慌。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想做什么,‘江玉燕’。”他轻声问道。
虽然颈子上那不断缩紧的尾,让他有点窒息。倒还不至于严重影响说话。
此刻江玉燕的眸子已缩小成菱形,看起来像一对绿幽幽的宝石。
她的右手轻抚在陈魁的脸颊上,细长的指甲弯如铁钩。差一点就刺皮
。
“呜~类,宝物呢?”
喉咙里发出一阵怪异的兴奋声。
陈魁叹了一气,“原来你是为了这个?”
随即有些无奈地追问道:
“为什么你偏偏要附身在,这个令讨厌的
身上呢?”
难怪从江玉燕再次出现后,自己手心烫了好久。
“快说,宝物在哪儿!信不信我撕了你!”她凶戾地威胁道。
同时闪着寒光的指甲,威胁似的在陈魁眼前晃了晃。
陈魁仔细打量了下,这爪子看上去挺锋利的。跟猛兽无异。
估计一爪下去,能挖出好几两来。那确实会很疼的。
“呵,真是愚蠢。那东西不就在你上吗。”陈魁微笑着解释道。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