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父亲的脸。
父亲的身体被她前后摇晃着,半响才按住她的手,沉声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自己当坏的。”
“不过,这事得她自己同意才行吧?她会答应吗?再说,咱们从哪去找买主?”父亲不愧是男,一旦狠下心来,就开始主动思索这件事的可行
。
母亲长舒一气,“我也是听
说的,这座城市里有一位秘医,就是那种地下医生,听说还是个超凡者,她会负责居中联络买主和卖主,并且负责移植手术,当然她肯定要从中抽成,咱们拿到五百万,说不定她那边至少拿到一千万……但咱们这种小
物,又不可能自己找到买主,所以没办法。”
“至于依依那边,咱们只要到时候把她送过去,又不是正规医疗机构,只要镇静剂一打,她还能说不?”
显然,母亲思考这件事已经不止一天了,把儿安排得妥妥当当。
父亲沉默地听着,脸部肌不时抽搐一下,理智、道德、自私、贪婪在心中激烈
锋。
“等手术做完,依依给咱们家做出这么大的贡献,咱们也不会亏待她,让她从储物间里搬出来,把画室给她改成卧室,反正宝贝又不喜欢画画。”母亲想当然地说道,仿佛这些本该属于陈依依的东西都是给她的补偿。
父亲沉默了半响,重重地点了点,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对了,依依初中毕业了是吧?她现在整天在
什么?”
“我哪知道,你给她高中学费没有?”母亲反问。
“没有,我哪有闲钱。”父亲说。
“那估计就是在外面瞎混吧,无所谓,反正迟早要嫁的,等做完手术拿到钱,给她随便找个高中上。”母亲说道。
父亲点认同。
他们似乎能想象出来,儿能重新上学之后对他们感激涕零的场景,甚至因此而感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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