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玩这种烂梗,你出门必被泥车创死!】
网络上的键盘侠已经足够可怕了,更别说黑网上的键盘侠。
隔着网络,谁管你是不是变态杀狂啊?说的好像谁没见过一样。
来这个网站上挣他们的钱,想不被基本上是异想天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书安总感觉眼前这个面具眼珠子往旁边一转之后,眼底多了几分怒火。
他想了想,终究是没有将那句“你是脑瘫吗”问出去。
“你想做什么?”他看着对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审判!”面具声音一沉。
大屏幕上的画面,突然割裂成两半。
一半是面具,一半是张书安小黑屋内的
形。
“首先是犯下懒惰之罪的网络写手!”面具坐直身板,像是一位在给犯
判刑的法官,声音威严,“明明拥有大量的闲暇时间,却不愿用于码字,断更的恶习愈演愈烈。被苦苦等待更新的读者指出来之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断找借
为自身的怠惰开脱!”
“我才断更了几天。”张书安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语,“你不去抓那些周更年更的写手,抓我嘛?”
“然后是犯下傲慢之罪的富家子弟!”面具没有理会张书安的吐槽,一拍桌子,画面切换。
另一边的画面由张书安换成了一个同样被关在房间里的致男子,对方正一脸懵
的看着屏幕。
“靠着祖上积累的钱财,挥霍无度,将身边所有朋友当成小弟驱使,遇上麻烦,就以我爸是XX来恐吓别,常以
上
自居,狂傲至极!”面具
铿锵有力道。
话音一落,不等那富家子弟做出反应,画面又是一转。
这次变成了一个秃顶男子,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模样,眼睛很小,看上去颇为猥琐丑陋。
“接着是犯下色欲之罪的大龄光棍。”面具似乎是提前练习过无数遍一样,片刻不停的宣判着,“将所有工资都用于各种风月场所,独居在家时,更是以色
片度
,终
邪,**
脑!”
……
面具义正严词,一个个宣判着七
的罪行。
反正除了张书安,剩余的那些,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更有甚者,差点没被吓哭,皆是惴惴不安、心神不宁。
不过,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直播间的观众,身为旁观者,与他们这些参与者的感受,全然不同。
【好tm中二!一看就知道,主播老二次元了。】
【尬的我翘jiojio!】
【你们只看到了主播的中二,我却看到主播的努力。熟练的让心疼,也不知道提前练习了多少遍,真可怜,给你打赏五毛鼓励一下,去医院看看脑子吧。】
【你到底在装尼玛啊?我真是不得冲进屏幕给你一拳!】
兴许是在宣誓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弹幕,面具的这番话,到了最后,居然有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们七,犯下了七宗罪,今
将由直播间的观众来进行审判,时间为12小时。”他声音中强压着一
憋屈的怒意,显得更加凶狠,“12小时一到,我将在直播间发起每个
的投票。”
“届时,如果有处刑的票数高于释放的票数,我将当场处死那
!”
话毕。
不堪受辱的面具没有再看弹幕,直接消失在屏幕上。
身为一名敢直播审判的家伙,他也不是一般,曾几何时受过这种气。
强忍着没有去直播间的那些脑残,对他而言,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
。
倒不是不敢,只是一旦被
防,对着观众
大骂,那就输大了。
输了气度、输了格调、输了心态……
这正是那些家伙想看到的场景。
也不是、不
也不是。
没办法,他只能当缩乌
,装作看不见,将直播间观众的火力,转移给那七
。
黑网的【七宗罪—审判】直播间拆分成了七个单直播间,分别记录着被关押的七
的
形。
每一个都由自身所犯之罪命名,比如说,张书安的个直播间变成了【七宗罪—懒惰】。
与此同时,这个直播间的形出现在他面前的大显示器上。
在屏幕的左上角,有着一个面具给他颁布的任务—
【码字:0/20000!】
“12个小时两万字,你当我是什么?触手怪吗?”张书安皮发麻。
像他这种手残党,一般两三个小时才能勉强扣出两千字来。
12个小时不间断,能写出8000字来,就该求神拜佛了。
这还是在灵感充沛、不卡文的前提下。
一旦思路不畅,这个字数还要打个对折。
面具颁布的任务,对张书安而言,比五星难度的任务还可怕。
属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都死到临还在那磨磨唧唧?你们写手是不是都这个吊样?】
【都是
出来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张书安的单直播间,陆续有观众涌
,开始发送弹幕。
“你当是抄课文啊?说写就写?”他坐在电脑前,单手托腮,瞥了一眼弹幕,没好气道,“需要灵感的嘛……没灵感怎么写?来来来,笔给你,你写给我看?”
他撇了撇嘴,“要是有网的话,我看看读者评论,说不定还能找到一点灵感……”
【不就是抄书评吗?】
看着这条一针见血的弹幕,张书安眉一挑:“读书
的事
,能叫做抄吗?”
“包拯、柯南都需要别漫不经心的说话,才能
解谜题。”他理直气壮的反驳道,“我只需要一点漫不经心的评论来提供灵感,有问题吗?”
“再不济,让我看几部电影、玩几个钟游戏,说不定也能找到一点灵感。”他嘟囔着。
【你搁这度假呢?再给你找个漂亮妹妹喂你吃水果怎么样啊?】
【果然是一条只会找借的懒狗,到时候投票,我必投死你!】
“如果不是真的写不出来,谁又愿意当一条懒狗呢?”张书安心不在焉的与弹幕斗着嘴,一直在心底默默思索着。
当然不可能是在思索着怎么写小说。
而是在思索着……怎么掉那个把自己关在这里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