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版权费吧。哪怕凑齐还得看运气，祈祷没傻子抬价。

换角度想，如果有傻子出手也许是好事，最少证明是真。

秉承不能完全依赖傻子的理念，钱照旧准备。强迫自己最快速度冷静下来，找出另辟蹊径的办法。

傍晚忙完公益片的拍摄，让黄怡约几个有脑的奢侈品片区店长见面，地点定在她家。

店长美们分别围坐在圆桌前，望着上面鼓鼓一堆东西好奇。由于黑布严严实实盖在上面，无法窥探内部。

往常见面眼红的大姐们，此刻格外和善，默契的互打鼓励眼神，暗戳戳让对方先掀条缝看看。

可惜没是傻子，直到黄怡动作古怪地从卧室走出，桌面黑布一切如初。

离得近了大家看清，原来她双手高举着手机，不住对屏幕问：“喂喂，能看到吗？”

手机传出用变声器的抱怨：“能，光看你圆脸了，移远点。”

“好，我给它支这里哦。”

双双好奇的眸子随声望去所放位置，手机被卡在酒柜透明门后的中间隔档。连接视频的对面乌七八黑，看不到完整脸。偶尔屏幕亮光照出个大脑门，怪吓。

“小黄，今天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啊？”

do家店长先发问，自认为两早混得很熟。接到黄怡电话以为南曦答应新一年代言，后面想来可能不大。对待普通，她的位置不低。可南曦的话，签合约不会找她这样的小角色，平时帮忙送个衣服还行。

香家不甘示弱地表态：“黄妹妹不是答应周末见面吗？今晚着啥急啊。”

妹妹喊得倍儿亲切，挑衅地对do家送去一记冷笑。

黄怡没去揭穿对方刻意拉近的距离，要说的事一旦摊开，指不定谁求谁。

“你们有带鉴定工具吧？”

店长们纷纷拿出对待贵客的热状态，争相回答：“带了。”

“有有。”

“你专门强调过啦，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