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顶试了把，结果只是把抵抗时间拉长了一倍而已。

玩过了的后果是他一睡不起，还好高苗以为他是忙大典的事太疲累，很体贴的没吵醒他，结果一觉睡到王昆仑来接他。

“地方叛，州官都被杀了？”

高德正打着呵欠，听到这个消息，呛得不迭咳嗽。

“还有什么消息？我知道，肯定都是坏消息。”

蒸汽车开出小巷，在马稀疏的大道上疾驰。听王昆仑一一列数中京和地方的象，高德心越来越沉。

“百户大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王昆仑装作不在意的问，“朋友跟我说，昨晚陈大学士带着文武百官，还有诸位亲王郡王去了乾明殿面君。他们没见到皇陛下，现在是远坂总管摄政。”

“真的？”

高德猛抽凉气，皇坐上去了！？

回想昨天在奇异空间里的遭遇，不仅恶魔幼体多得吓，天顶的白光涡流也异常活跃，难道那里就是封锁混沌镇压恶魔的封印？

“谁知道呢？”

王昆仑幽幽的道：“谁知道是不是皇陛下引蛇出，试探群臣的忠心呢，当然百户大不在此列。”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高德声明：“我可不清楚，不妨给你个底，我只是认识远坂总管而已，还是在御门大典上才第一次见到皇。”

“百户大误会了，”王昆仑也赶紧声明，“我哪是打探百户大底细那种呢？只是觉得咱们不必多虑，按照百户大既定的方针办就行。”

高德没明白，又不好追问。

等到了驯象所，部下们恭恭敬敬的来拜见，然后各蹲各的坑，一副混吃等死的疲怠模样。

高德是真不明白，其他还好，王昆仑为何一改态度？昨天他分明还跟自己一样，觉得天下大跟之前的孽魔事件有关，一旦追责就是杀之祸，今天却变得无事一身轻了？

伸手去抓电话，想再问问远坂，忽然一个激灵停手。

先皇时代的大明虽然总体安定，各种子依旧此起彼伏。两州叛都不算啥，百万大军葬身东北荒野的大败都有过。那时候先皇整整半年没有理政，显然是去蹲马桶……不，社稷之座了。

皇是大明有史以来第一位圣者皇帝，比先皇强大得多。只要她坐上了社稷之座，这点子催发的混沌应该很容易解决。至于借凡躯壳跑到凡间的恶魔，不仅数量少，也不是无敌的，凡终究能杀死。有羽林卫有候补刑天，还有像小丽和白发老婆婆那样的高手，并不担心它们会倾覆大明江山。

所以……即便皇在大典上展现出来的力量很吓，但也确实让大家相信，不管大明天下出了什么子，都只是小子而已，大典还是有正面意义的。

进一步想，暗之在高德心中涌动。

如果皇就这么坐在社稷之座上，永远坐下去，似乎还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