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两个恍若雕像的武士活了。

“真没想到，异能居然是可以修行的。”

王昆仑异常感慨，刚才高德给他灌了水般的信息。从天地鼎炉讲到混沌之鳞，从灰境讲到魔，世界在他眼前完全变了样，变得更宏大更邃，也更诡异和恐怖了。

“以前在下港的时候也遇到过奇奇怪怪的，还有明里暗里试探过我。”

他唏嘘的道：“那时候只以为是见不得光的江湖帮会，或者一些隐秘的异能者组织。现在回想，恐怕就是有意招纳我的魔。或许是我的回应令他们不满意，或者我这样的小物没多大价值，之后就没有后续了。”

下一句话就是在试探高德了，“没想到百户大也是……也有这样的背景，那么是赏识卑职，赐卑职一个机缘吗？”

“异能者的确可以在灰境里修行，”高德没有直接回答，“但修行的目的是什么呢？”

王昆仑正忐忑不安的等着回应，老实说高德真要招揽他，他本心虽然排斥，却知道拒绝的下场肯定很难看。没想到高德如此反问，让他一时愣住。

是啊，就算异能者可以修行了，那又该为了什么修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