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自己喜欢的郎君是一个青楼
子,而且还是
皆知的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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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的脸面何在?
胡小姐的脸面又何在?
可是,这个陈公子实在太优秀了,优秀得你能忘记他所有的缺点,包涵他所有的缺点。
该怎么办?
即便是胡琳这样傲娇的子也有些犯难了。
如果换了寻常公子哥,胡琳会毫不犹豫拒绝。
“娘?”
胡琳望着母亲。
夫看了一眼阿香和小兰,这两个侍
从小就跟在身边,陪着胡琳一起长大,也算是半个
儿一般。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说了。
“你父亲当初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也是反对的,也明确告诉了你父亲,可是,你父亲说了,陈公子是文道大家,杨县令已经将他的事禀告给了京都翰林院,估计很快就有旨意下来,要招陈公子
京都为官的,
唉,你也知道,我们胡家四代经商,好不容易混出一些成就,可是,现今这个社会,武道为主,文道为辅,一个家族,既没有武道才,也没有文道
才,迟早都是保不住的,
你父亲的意思,如果陈公子能够收敛自己的行为,也是可以接受的。”
夫说完,有些无奈地看着
儿。
牺牲儿一
幸福,换取胡家太平,这句话她没忍心说出
,太残忍了。
“那是爹的意思,娘,你的意见呢?”
夫苦笑一声,
“我的意见并不重要,我自然是希望你幸福的,这件事最终如何取舍,还得你自己拿主意,或许,”
“?”
“或许,你可以先试着和陈公子往一下,了解一下这个
的品行再决定不迟。”
胡琳看了母亲一眼,又看了一眼书桌上的那副陈锋的亲笔诗,表有些沮丧。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却是一名青楼
子,老天对自己何其不公啊!
......
陈锋离开胡家,直接回去了莺歌楼。
胡家相亲的事,他算是走了过场,顾全了杨树才的面子,至于后面怎么发展,他没有多想。
胡小姐看起来不错,但是又怎样?
莺莺也不错啊,而且他随时可以享受莺莺的软玉温香,还不需要负责。
穿越前的那一世太累了,朋友天天查岗吃醋,自己和
同事正常吃饭谈工作,
朋友还要和自己发飙,说什么自己和同事暧昧,吃碗里看着锅里,渣男。
每一次发生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他都要费心费力去讨好
友,求得对方原谅。
明明我没有错啊,我嘛要跪舔?
穿越到了新世界,他不想再做舔狗了,生活怎么爽就怎么来。
同样的两个美,莺莺各种跪舔自己,处处看自己脸色,这才是男
该有的生活。
如果和胡琳结婚,不仅会失去自由,还要每天哄她,太累。
谁愿意跪舔谁去,反正老子不乐意。
......
“莺莺,过来给我捏捏肩。”
陈锋泡在澡盆里面,莺莺穿着薄纱睡衣在一旁侍候,若隐若现的诱身材惹得
心痒。
莺莺乖巧地蹲在一旁给陈锋捏肩,
“峰郎去哪儿喝酒了?”
“唉,杨县令组织了一个局,非要拉我去胡老爷家喝酒。”
莺莺微微一笑,手指轻轻用力,
“是给胡老爷儿相亲吧?”
“不知道,也许是吧。”
“听说胡小姐是依云城第一美,才貌双全,峰郎可还满意?”
莺莺说话明显带着一丝醋意。
陈锋一笑,
“我见过了,一般般吧,我觉得还是你好?”
莺莺觉得意外,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够啊!”
陈锋说笑着,一把将莺莺拉宽大的双
澡盆。
莺莺猝不及防掉浴盆,水花四溅,“啊”地惊呼一声。
侍荷花在外屋,听到里面的动静,噗嗤一笑。
大白天的,动静这么大,就不能小声点啊,还是文道才子,一点都不斯文,唉,读书个个都在很闷骚吗?
......
徐雷那天夜里出城后,连夜奔走,数天之后,来到了一处小镇。
这里距离依云城已经两百里以上了。
投宿一晚,第二天一早起来,收拾行李,准备继续往前走,在徐雷的计划中,他想跑到三百里之外的一处小镇安家。
徐雷刚从客栈出来,便被四名黑衣围住了。
“徐老,你让我们一阵好找啊。”
徐雷一惊,伸手握住腰间的长刀。
“你们是谁?是不是认错了?”
“哈哈,认错了?徐老
,你瞎着一只眼,瘸着一条腿,这么明显的特征,就算是化成灰我们也能认出你来。”
“你们到底是谁?”
徐雷内心有一不祥的预感,紧紧握着腰间长刀。
“哼,实话告诉你,我们是监国司的,你涉嫌杀害一名监国司的侍卫,我们是来捉拿你回去了,上。”
四把长刀砍向徐雷。
徐雷的钢刀在身前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砍向其中一名黑衣,完全不够其余三把长刀砍向自己。
这是一种两败俱伤求死的打法。
徐雷知道,事已经败露了,他不想拖累陈锋,他已经不打算活了,同归于尽,杀一个
垫底。
徐雷长刀刚要砍到那名黑衣,突然手腕一痛,手中钢刀掉落,与此同时,脑后挨了一击猛击,好像是一名黑衣
用刀背狠狠地击打了他的后脑勺。
徐雷眼前一黑,整个就晕倒了。
“这老够狠,居然想两败俱伤,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那名被徐雷攻击的黑衣狠狠踢了徐雷一脚,恨恨地说道。
幸亏同伴及时阻击,否则他现在的脑袋可能劈成了两半,想想都心有余悸。
“孟哥,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赵老大说了,要抓活的,立即带回依云县,把这老绑好,去镇上买一辆马车。”
......
两天之后,徐雷被押回了依云城县衙。
“千户大,这老
一路上拒绝吃饭喝水,他一心求死。”
“想死?哪里那么容易,在我手上,我有一百零八种方法,让他觉得比死还难受。”
姚千户亲自来到监狱刑房提审徐雷。
奄奄一息的徐雷被绑在刑架上。
“徐老,我问你,监国司的侍卫李树德是不是谁杀的?那晚和你一起在家喝酒的
是谁?是不是镇北王的儿子陈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