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名较为年长的,暂代大史之职的史官,更是吓得不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更惨,他亲眼目睹了,摄政王将太后颅拴在长枪上的那一幕。
他没有写摄政王,像串着糖葫芦一样,串着太后的颅,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好吗!
“殿下,史官之责,是铭记历史。”那位刚正不阿的史官,鼓足勇气说道。
就、就算摄政王要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改的!
更何况,史官已落笔,史记就无法修改。
顾牧笑眯眯的。
他故意的。
他故意让那位代大史之职的史官,看到他长枪串起太后颅的那一幕。
只有这样,那些史官们,才会在史记上把他塑造成一个反派。
但,他都牺牲这么大了,这可是拿身后名作赌注阿!那吝啬的系统竟然一点反派值也没替他增加。
看来,这系统的积分,真的是一点也不好诈出来呢。
“对,铭记历史,应该的。”顾牧笑眯眯道,他挥了挥手,真正的大史从门外走进来。
这位大史今年满十六,可以接替他父亲之职,成为大史,主笔史记。
在他十六岁之前,都是他的伯伯暂代大史之职,与其他史官共同记录史记。
“江鹤,你别过来,赶紧回去!”这位刚满16岁的大史的伯伯,大声急道。
这摄政王此刻出现在这里,看样子,是要大开杀戒了。
而江鹤的品他们都了解,和他爹一样,是个刚正不阿,不屈权贵的
子。
对待记录历史这件事,可以付出全部力,抽丝剥茧找出真相,以还原真正的历史。
江鹤过来,恐要得罪摄政王!
他们死可以,江鹤年轻有为,不该死阿!
“江鹤,你今刚满16岁,可正式
职,该举办礼仪,今
把礼仪
办了,明
再过来可好?”
“我们的历史已经写好了,今无事,你明
再过来更好!”
那些史官七嘴八舌,劝说江鹤回去,不给江鹤说话的机会。
“不。”站在顾牧身后的江鹤,用低沉却沉稳的声音道:“你们没有还原真正的历史。”
他将他随手提着的小箱子放在桌子上,眼神坚毅:“这里面,才是真正历史的模样。”
“父亲在我小的时候,就告诉我,事的真相,往往不是别
想给我们看到的表面,而是他们不想给我们看到的那一面。”
“身为史官,要抽丝剥茧,拨开云雾见青天。”
江鹤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真正的历史?”那些史官喃喃道,他们是绝对相信江鹤的,只是不理解江鹤的话:“我们亲眼看到的历史,难道有假?”
“不假。”江鹤勾唇笑了笑。
“那……我们记录的,不就是真正的历史?”史官们疑惑道。
“打开就知道了。”江鹤自始至终,眼神都非常坚毅。
身为大史之子,他自小就知道,他会子承父业。
所以,哪怕没满16岁,无法接替大史之职。
他依旧尽力还原真相,这既是为他后接过大史一职作准备,锻炼自己的能力,也担心其他
没表象蒙蔽眼睛,无法还原真正的历史。
这段时间,自从先帝不清不楚毙之后,他就一直在调查先帝的死因。
这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倒是调查出一个天大的秘闻。
箱子里,都是他调查出的证据。
“供?”史官们已经打开箱子,摆在最上方的,是几份
供。
他们将几份供看完,这才惊呼:“阿……这……原来如此!”
太医的供:“太后以替先帝补身体为由,抓了几昧药,
督导先帝喝下,这几昧药,真的都是补身体的,但臣不无法踏足太后寝宫,从未知晓过,太后房里
放一种香料,这种香料能与补药产生相克,短时间内不明显,但时间一长,会导致先帝身体虚弱,引发心疾。”
太后丫鬟的供:“
婢不知道太后的香料从何而来,这些都是她的心腹婢
持的,但
婢发现一个怪象,只有先帝来太后寝宫时,太后才会放那种香料,其他时间,都是放的另一种,
婢还以为,是先帝偏
那种香料。”
另一名太医:“已证实,该香料与该补药相克,长久将导致身体虚弱,引发心疾。”
供之后,是从太后寝宫里带回来的香料,以及给先帝开的补药。
证物证俱在。
再加上先帝病逝之时,是太后在先帝寝宫,之后圣旨也在太后手中,继承皇位的,则是太后的儿子。
这时,他们都开始相信了,先帝,其实是被太后谋杀的!
毕竟历史上,也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
难怪……虎符不在小皇帝手上,而在顾牧手中……
谁才是谋权篡位,谁又是真正的先帝指定的继承,不言而喻。
一时间,他们看顾牧的眼神,有些复杂。
“如果是这样,殿下将太后的颅,砍下来挂于城门,虽然残
了点,但也不是说不过去。”终于有史官道。
“毕竟太后不是殿下的生母,又谋杀了先帝,殿下,其实是为先帝报仇阿!”
“将太后的颅挂于城门,这是为了让先帝走得安心阿!”
“太后谋杀先帝,理应酷刑!殿下这么做,有勇有谋有担当,于于理都说得过去。”
那些史官,在看到箱子里的证据时,都反应过来,他们虽然记录的是真正的历史,但同时也是残缺的历史。
“不止如此。”江鹤依然淡定的笑了笑。
他拍了拍手:“带上来!”
一位看起来较为英俊的青年男子,被带了上来。
“他……他的脸……”
有史官惊呼道!
他的脸像是和小皇帝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位,是京城最大的布匹商行的老板,他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杂役,在十四年前,突然飞黄腾达,一步步成为京城最大的布匹商行的老板。”江鹤解释道:“而在背后支撑着他的,是太后。”
江鹤顿了顿,这才说出,他调查到的惊天秘闻:“太后与其通,生下小皇帝,小皇帝并非皇家血脉,而是太后与
夫所生。”
一瞬间,那些史官都血脉膨胀,气血上涌!
毒害先帝还不够,竟然还与他苟且,让不是先帝血脉的小皇帝登基?!
“请问殿下,可否让小皇帝与该其滴血认亲?”江鹤对着顾牧毕恭毕敬的问道。
“准。”
顾牧一声令下,程公公将小皇帝带来上来。
针刺小皇帝的食指,鲜血掉到碗里,与那位青年男子的鲜血融合。
小皇帝还在大声喊着:“朕可是九五至尊,你们这是大逆不道!”
可史官们看着碗里的景象,皆沉默。
是他们错了!
一直都错了!
如果不是殿下以铁血手腕,扳倒太后,这天下的江山就会不知不觉到了其他手中!
殿下以身诱敌,击杀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