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另外，若是你意识够清晰，语言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进攻手段——比如念出来的术和所想之术截然相反。”

“原来是这么回事……”上官彩露出若有所思的神。

“那对手如果是邪祟的话，喊出来总是好的？”洛悠儿则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掌，“反正它们听不懂话！”

“正是如此。”夫子大笑起来。

等到笑声稍息，夏凡再次举起了手。

“我可以问一个跟术法无关的问题吗？”

“哦？问吧。”

“我在凤华县时，遇到过一位老婆婆。”他详细将三天前的遭遇讲出，“枢密府是处理邪祟事件的朝廷机构，为什么要价会高到一户普通无法承受的地步？方士不应该守护一方，保他不受邪祟侵害吗？”

这回章夫子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回答，而是盯着他看了片刻，之后才反问道，“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