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没有任何可以出。

毕竟是死了，而且还死了一个当红的公众物，何况死了的这个公众物还是被谋杀的……那明天的新闻条和热搜是板儿上钉钉的了。

李元贞拉着舒怡，急急忙忙下楼往宴会厅外赶去。

“老许！老许！”

许文涛回看一见李元贞，惊喜道：“李顾问！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咋在这儿？”

“这不重要，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李元贞催促道。

“她……”许文涛看了一眼舒怡，有些犹豫。

李元贞说道：“这是我的助理，没关系的。”

“咱们边走边说吧，我带你去看一下凶杀现场，”许文涛把李元贞领出宴会厅，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10分钟前，我们接到一位报案，说张玲娜被谋杀在了厕所里；

报案的是张玲娜的化妆师，名字叫做唐琪，40分钟前，张玲娜化完妆去上厕所，但要上台了还没见出来，唐琪就去厕所里找，但敲了好几次门都没答应；

唐琪害怕出事，就门而了，结果发现张玲娜失血过多而亡。”

“失血过多？是割腕么？”李元贞问道。

许文涛摇不确定：“不，是被……呃，咬了脖颈上的大动脉……我也只是去瞥了一眼，具体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酒店厕所有5个卫生间，前4个为蹲便器，最后1个为坐便器。张玲娜死在了最后一个卫生间里——

她端坐在马桶盖上，眼睛睁得齐大，脖子上有4个血窟窿，像是被獠牙刺，鲜血顺着脖颈溢出，染红了上半身的白色晚礼服，

但即使如此，她表却十分平静，也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假如一个要杀你，或者咬断你的脖子，你怎可能不挣扎？除非他不愿意挣扎，或者说在她已经麻木失去了痛觉。

舒怡轻轻地扯了扯李元贞的衣襟，颤声道：“李老师……是……是吸……吸血鬼的！”

“嗯？吸血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