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耸耸肩：“理论上来讲，原生生物的配子，与经过金属基基因改造手术生物的配子，理论上仍旧共享细胞核内大多数遗传信息。只看细胞核的话，是可以产生可繁殖后代的。但是金属基生物的配子会在常温之下失去活，而原生生物的配子则会在高温下失去活。所以这二者永远无法结合。”

“我之前和那边的同事讨论过，经过金属基基因改造的生物，到底应该算是原物种的一个亚种，还是一个全新的独立物种——甚至于说，有些分类学家想要给它再单独分一个界出来。就好像动物界，植物界那样。因为它们有些遗传信息，根本就不是地球产的。”

向山点了点：“跑题了兄弟，跑题了。回来，说配。”

“啊哈，对。”约格莫夫点了点：“配。其实，很有可能是因为技术不成熟的缘故，我们不小心动了果蝇的其他基因。很多果蝇在进成熟之后，都不会散发正确的信息素——或者那种信息素在高温下会被快速坏？”

“总之，这些小东西就是学不会啪啪啪。”

“而就算有偶发的事件，也没知道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向山翻了个白眼：“难道以后类要进全员癖好异常的时代？大多数都不肯正常的啪啪啪啪，所以我们还得研发造子宫、推行社会化抚养制度？好不容易找到了希望，我可不像类一代之后减。”

“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约格莫夫露出了得意的表。他从实验台上抄起一个培养皿，举到向山的眼前：“好好看看这含糖琼脂块上的小玩一把。”

向山集中目力，发现那培养皿的透明物质里面，有一些细小的小黑点在……蠕动？

约格莫夫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