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很大么？”周离看着两摞书，一摞有半米多高，有十几本书，一摞只有两本，还很薄。

“是的。”郑芷蓝指着高的那一摞，“这堆主要描述的是一种叫《金丝》的攻击手段，那两本则是最基础最原始的、以压缩灵力再涌而出达到攻击效果。你看到的厚薄基本就代表了它们的学习难度。金丝技巧很高，相应的，如果你学到处，灵活、功能和威力都会很高，但如果你修习的时间太短，你可能根本用不了，或者一根两根的，也不比直接释放灵力更强。”

“金丝有多难？”

“我学了八年，小成，而且很费钱，它需要以高纯度黄金为引。”郑芷蓝说。

“芷蓝天赋极高。”清和站在门补充道。

“那你们钱哪来的？”槐序问。

“有时候我会去县里或者雁城帮处理一些有关妖怪的事，通常只是在中间做个调解，顺便也下山采购。”郑芷蓝说，“当然大部分其实都和妖没有关系，对于这些，我会少收一点钱。”

“这样啊……”周离点点，“心里辅导也该收费的。”

“学那个简单的！”槐序在旁边怂恿，“那个难的听起来就疼！周离我给你说，你要相信你自己，你体内的灵力一涌出去，管它什么花里胡哨七八糟的伎俩，直接推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