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摸我呆毛。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楠哥瞪着周离,又凶又认真的说,“会疼的。”
“好,不摸。”
“再摸我就揍你。”
“好,揍我。”
“唉,我想吃我爸做的面。”
“好!吃!”
“我买的新甩棍要到了。”
“你为什么又买根新甩棍?”
“以前的放家里了呀。”楠哥觉得这是不是傻,“高铁又不能带甩棍。”
“这样啊。”
“你说我买条裙子来穿好不好?”
“好!买!”
“可我从来没穿过裙子,再小再小……”楠哥两只手的食指比划出一个很短的距离,“再小的时候都没有穿过,我不喜欢穿裙子。”
“那就不买!”
“但是其他孩子都穿裙子,我妈说我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那就买。”
“你是个沙雕。”楠哥笃定道。
“孩子也可以不穿裙子。”周离否认了自己是沙雕,“牛仔裤也可以很帅气。”
“唔,说得真好……但是孩子要可
。”
“你挺可的。”
“好,那你说说,我哪里可?”
“……”
周离面色一时彩至极。
楠哥眯起眼睛:“说不出我打你!”
“你、你……”
周离你了半天,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个沙雕了,索心一横——
“你打吧!”
“可恶!”
楠哥被气得不轻,一拳就捶了过去。
周离表示并不防。
楠哥缓了缓心,又接着说:“我还想把我家南瓜接过来,不然你就把你的团子给我玩。但是我不知道你家团子娇不娇气,娇气的我养不活。我给你说我已经养死了两只乌
、一只兔子和三只鹦鹉了,我对不起它们……”
“团子是只渣猫,你别打它主意。”周离友提示,“最好离它远点。”
“小气!”
“……”
“我还想买双新鞋子……”
楠哥确实有点醉了,她喝得太多,倒不是因为别敬她,反而大多都是她自己喝的。她是不用别
劝酒敬酒的,她也不喜欢和别
喝,她自个儿就能一
一
的闷下肚。
她现在说的话上下文已经毫无联系了,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而她觉得她清醒得很。
还能和周离讲道理。
吃烤比较慢,得边烤边吃,小表妹的饭量比较小,她吃了一回儿就放下了筷子,拿起公筷承担起了小厨娘的角色,专门给三
烤。
听见楠哥和周离说话,就当没听见。
楠哥很认真的挑选了一块大小合适且新鲜青的生菜,包了两块
,蘸满柠檬蘸水,然后很熟稔的用筷子辅助将之包得严严实实的,张大嘴一
吞了下去。
周离目光不自禁往上一飘,然后对楠哥说:“今晚吃这么多了,够了吧?”
楠哥的脸颊包得鼓鼓的,还在动,她对周离摆了摆手支吾着说:“吃多少我心里有数。”
“真的吗?”
“??”
砰的一声!
楠哥眼睛瞪得浑圆,费力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你嘲讽我!”
“我没有。”
“你就是!”
“……”
“哼!”
似乎想要证明自己,楠哥连着又吃了几分钟,最后一咽下有些费劲,她舒了
气,摸摸肚子将背靠在了椅背上休息。
这时已经快八点了,大部分已经吃好了,现在正处于聊天的过程中。
也有很多是很无聊的。
八点半左后,两个班的生活委员结了账,很多都打车回了学校,也有一些比较
玩的同学聚在一起准备去唱唱歌,还向楠哥和周离发来了邀请。
考虑到周离不唱歌,楠哥回绝了。
“包子呢,和不和我们去通宵?”
“我不去。”
“哦。”楠哥点点,又小声悄悄问周离,“你要不要叫上你养的那只妖怪?”
“他肯定想去。”
“叫上呗,多才好玩。”
“我得借张身份证……”
周离稍作思考,决定向包子借,因为身份证这个东西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敏感的,他和室友的关系毕竟算不上熟,有层血缘关系就不一样了。
然后楠哥又带着周离去就近的超市买了好多零食饮料,还又买了几罐啤酒。
周离有些无语:“你还没吃饱喝足吗?”
“没有。”
楠哥还买了些鸭脖和鸭,说:“现在才九点过呢,半夜会饿的,上通宵就得备些东西,你不知道就听我的就可以了。”
周离没吭声了。
所有东西都由他来提。
采购完,也才花了一个小时,现在才刚刚十点,槐序收到消息来找到了他们。
“有手机真方便!”槐序说。
“你咋知道我们在这里?”楠哥问。
“我已经记住了周离的气息,他在哪我都找得到他。”槐序很得意。
“我们现在去哪?”周离问。
“坐会儿吧。”楠哥瞄向了路边的一排椅子,“我有点困了。”
“……”
“到了网吧我就不困了。”
“好。”
于是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楠哥低着打盹儿。
周离则把她买的鸭脖拿给槐序吃,并向槐序描述今晚的烤,听得槐序一愣一愣的。
不一会儿,一只脏兮兮的流狗停在了他们面前,似乎是被鸭脖吸引来的,但到了之后它却直勾勾的盯着楠哥,表现出了些敌意。
楠哥抬起,很镇定的说:“不要慌张,本楠哥从小就招狗咬。”
说完她又冲着狗:“汪!”
流狗:“汪!”
楠哥:“汪!”
流狗:呜汪!
见流狗呲了牙,楠哥哪里能忍,立马将手伸进挎包里摸索起来。
“咦我的甩棍呢?”楠哥小声嘀咕。
“放在家里了呀。”周离说。
“……”
楠哥的手僵住了,她转看向周离,见周离也正看着她,那眼神中的意思似乎在说——
你是不是傻?
楠哥刷的一下站起身,撸起袖子,直接朝流狗冲了过去。
槐序吃着鸭脖,呆呆的看着楠哥。
“她一直这样吗?”
“对。”
还不到半分钟,楠哥就回来了,她的表骄傲又不屑,一边把袖子放下来一边说:“这只狗比我想象中还怂,还是我们雁城的狗厉害!”
“厉害。”周离点。
“厉害。”槐序也连忙跟着说。
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夜风吹得冷了,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