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听一只活了很多年的老妖说，最近周边的况有些复杂。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有一些妖在用邪恶的方式对类造成影响。”槐序小品着可乐，像是喝上好的红酒，“我就去查了。你知道我最擅长做这些事的，所以很快就查到了。”

“厉害。”

“其实这种事我以前见过很多类似的！”槐序打了个嗝，“有些妖会利用类的某种欲望从类身上获取他们需要的东西，但他们并不会搞出命，而是到一定时候就撤了。这样不仅不容易被类天师盯上，妖怪那边问起来，双方也是你我愿的，还闹得不大。”

“你我愿，妖怪就不会管吗？”

“大多时候是这样的，但也要看事的严重程度，以及那只妖怪有多聪明吧。我也没多懂。”

“这样啊。”

“这种事的多半都是些很厉害的妖怪，当然我不是怕他们啊……”槐序连忙申明，“只是我觉得为了那点钱和一个大家伙发生冲突甚至结仇，太划不来了。”

“说得对。”

“是吧？”槐序很高兴周离能理解自己，“我们毕竟是大妖怪，互相之间要给面子的。”

“这样啊。”

“还有就是我刚才说的了，这里是妖国中心，不是雁城。”槐序摊在沙发上，皱着眉，“现在妖王一直没有苏醒，而妖内部其实是有两派的，你懂了吧？”

“懂了。”

周离早就听红染说过了。

大部分妖都如他见过的那样，好和平，来到这个世界后也一直谋求与类和平共处。

但也有例外。

有极少数的妖比较激进，他们站在种族延续的角度，并不在意这个世界原住民的死活。他们主张的是不惜一切手段将任何能威胁到种族延续的事物铲除净。

如果当初由他们掌权，以妖怪最开始面对类的压倒力量，可能类早就灭绝了。

所幸大多数的妖并不赞同他们。

而因为整体力量很弱，在妖王醒着时，他们一直掀不起什么风来。

而现在没有妖王，只有红染。

槐序伸手到腰后挠了挠痒，强烈克制着进食欲望：“不过也不要太担心，我想了想，一来这个事并不一定和他们有关。二来就算我们手，也并不意味着就要和他们结仇。说起来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罢了，反正咱们也只是挣点小钱，到时候留点余地就是。从他们那边来说他们也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惹上我吧？”

“你好熟稔的样子……”

“我还没说完呢，别打断我！”槐序继续分析，“还有就是，他们还是要遵守妖国律法的。你身为类天师本就该管这个事，要是没发现就算了，现在发现了，难道当做没看见吗？我觉得他们大概率也只能自认倒霉……讲道理嘛！小偷犯法被警察逮着了，难不成还记恨警察吗？”

“天师本就该管这种事吗？”

“是啊！不然这个世界搞出天师来什么的？”槐序忽然觉得不对，连忙补充道，“不过天师也是要收钱吃饭的，不能白，而且要量力而为。”

“知道了。”

“说不定等他们意识到我的厉害，不敢惹我了，每次见到我们就主动给我们钱，这样我们就不用辛辛苦苦到处找业务了。”槐序幻想到，“这也算固定收吧？”

“……”

这老妖怪太社会了。

这时旁边忽然冒出团子轻细的声音：“你们在讲些什么？团子大怎么听不明白？”

“我们在挣钱。”槐序说。

“哦。”

团子明白一点了，但又更不明白了——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从有钱身上赚钱？果然这两个蠢货远远比不上团子大么？

想了想，她又说：“等你们挣了钱会给团子大买开水白菜、豆芽和手机吗？”

周离：“会的。”

槐序：“要挣很多钱才行。”

团子眼睛顿时亮了：“那你们怎么挣钱，团子大帮你们！”

周离刚想随便说两句话哄哄她，就听槐序问道：“你知不知道那个……那个……那个就是妖怪里边的黑社会，地下团伙，子叫林钟的。”

团子想了想：“知道呀，林钟大嘛！以前他经常惹祸，殿下就把他叫过来骂，有一次他还给团子大带了礼物。”

周离差点忘了，团子是妖王养的，说起来应该算是妖国首席捕鼠官或者卖萌官？

还是挺有牌面的。

她自称是什么来着？

对了，亲从官。

周离笑了笑。

槐序又问起关于那些妖怪的事，但团子作为一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可小猫咪，对于这些妖国大事本来就知之甚少——她只说殿下很厉害，所以在殿下的妖国那些妖都翻不起来，大多时候都是遵纪守法的，偶尔钻钻律法空子，然后被殿下收拾。

而这个世上有四个妖国。

或者说，为便于管理，妖在这个世上分成了四个行政区，和类国与国之间很不一样，他们互相之间是没有隔阂和冲突的。

‘妖国’也是类取的名字。

9月23，周一。

秋分。

这周没有军事理论了，于是周离九点钟才出门，带着槐序去对面吃了碗过桥米线，硬是眼睁睁看着这老妖怪加了二十来个菜，一个吃了三十多块钱。

“我去上课了。”

“我去打探虚实！”槐序有点心虚，“我会尽快打探完成的，保证把我吃的钱挣回来！”

“小心。”

“我很厉害。”

“还是要小心。”

“好，你上课去吧。”

“嗯。”

两就此分别。

第二大节是英语视听说，有一个很大的多媒体教室，显示屏可以很轻松的将挡住。周离照例帮楠哥占了一个位置，没多久他便在门看见了楠哥的身影。

见她呆站着，找得辛苦，他高高举起了手。

楠哥便快步走了过来。

当她坐下后，周离目光往上瞥了眼：“今天怎么没有呆毛了？”

“有时候就是没有！”

“是什么原理呢？”

“咦你这！”

“哦……”

这时小表妹也走了过来，手中提着一个袋子，递给周离，一张包子脸面无表：“这是我妈叫我给你带的，辣子、香肠和酱牛，都是自己做的。”

“哦哦。”

周离连忙接过，他尚有些反应不及，等包子走过了他才说：“谢谢了。”

包子没停步，没回，但点了点。

身旁的楠哥拨弄着袋子，探探脑的往里边看：“闻起来还挺香的。”

“分你一盒。”

“嘿嘿，我也有一袋。”

“你也有？”

“对，放寝室里呢，你表妹刚带回来的，我还没有吃。”楠哥扯了扯嘴角，“你舅妈肯定是把我当成你朋友了，不然哪会给我带。”

“哦……”

周离目光飘忽起来，偶尔瞄一眼旁边的楠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