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回来,我想每天教闺练点拳,然后学一个小时的琴……”边瑞趁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边瑞的爷爷听了连连点:“功夫是要学点,现在外面坏
多,不过教拳这事你就不用了,你那也是三脚猫,还是我来吧,琴和大字你可以教,不过也别让孩子累着了,早上练会琴,晚上写会字就行了,现在才多大啊”。
边瑞只得嗯声应了,和爷爷犟嘴那是不明智滴,边瑞还没有傻到不顾腚的感受。
就这么定了下来,吃完饭,边瑞又一个回家了,想把孩子从老
的身边夺回来,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住在边瑞那边,估计一个晚上四个老
能每小时过来看一遍,就是看孩子有没有蹬被子,有没有睡到地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边瑞到父母家吃了早饭,吃完饭目送着父亲跟个壮小伙似的摇起了拖拉机的摇把,然后喜滋滋的开起了拖拉机。
在拖拉机的后斗里,盘坐着三个老,三个老
的中间是小丫
,在后斗末大黑和大黄扒着后斗门,伸着两条舌
直喘气。
队伍就这么出发了。
到了村队伍又壮大了,四五台拖拉机拉的大大小小二十几
子,跟打狼似的向着镇上涌了过去。
回到了住的地方,边瑞专心玩自己的,到了傍晚这才往家里去。
到了家发现还没有回来,打了个电话过去,说是
已经到了村
,边瑞于是到村
去接一接。
到了村,边瑞愣住了,因为去的时候四个大
,回来的时候拖拉机的斗里只有仨,自家的爷爷不知道哪里去了。
“爸,爷爷呢?”边瑞问道。
边瑞的母亲说道:“你爷爷在后面赶牛呢”。
“赶牛?”边瑞更摸不着脑了。
边瑞的抚着小丫
的脑袋,一脸夸赞的说道:“咱们家的小乖心眼好,看到
家要把牛卖给杀牛的,心下不忍见着小牛流泪,于是便想着买下来……”。
边瑞都听傻了,心道:这叫什么事儿,家养牛就是杀的,现在谁还买牛耕地怎么着,用机器又省时又省力省下的时间吃点排骨,不香么?
不用问,边瑞知道了,肯定是镇上有卖牛,有些机灵的牛就算是被卖了,也不肯上屠宰场的车,流泪啊,下跪啊这事
发生的也不是一两次。
好像有些牛似乎能感受到屠宰场车上那种死亡气息,所以不肯上车。
小丫估计是见到这一幕,可怜起了牛!一般农村孩子要这么说,一准被父母连提带拉给拉走了,但是自家这老四位哪里会狠下这心,估计小丫
眼泪一滴,这老四位就吃不住了!于是家里多了一
无用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