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两套方案选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方案一:我授权给你超级聚氨酯材料以及胎的生产资格,条件是每年授权费用1个亿,每3年签一次约。”
“方案二:吉大胎的估值差不多在2000万左右,你以这两千万作为
,而我以专利外加1000万资金
,我给你10%的
份,而且你还可以继续出任厂长。”
“两种方案,不知胡总如何选择?”
刘昂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安静地看着胡孟德继续纠结。
胡孟德确实相当纠结,纠结于方案,也纠结于这些专利是否真有那么好。
不过现在明显是让他做选择的时候,因此他只能权且把专利当成是“真”的。
至于两种方案,第一种方案明显要比第二种方案的自由度更高,因为前者只属于合作的关系,而后者,却属于从属关系,连厂子都成为刘昂的产业了!
可从长远来看,方案一的这种合作关系,很有可能中道崩殂,三年后到底还能不能合作都有可能是个问号;
至于方案二,刘昂这是完全把他绑在了战车上,可如果能够垄断专利的话,别看只有这么20年的保护期,但收益却是大大的!
搁着年轻的时候,胡孟德很有可能就选择了方案一,毕竟都是年轻,让他给刘昂打工,谁又比谁强?可现在他已经
到中年,当初的那
子劲儿早就被现实磨平了棱角,因此他很快就做出了选择。
“刘先生,2000万只能换回10%的份,您的胃
也太大了吧。”胡孟德讨价还价道,“至少也得20%!”
“呵呵!”刘昂毫不留地打断了他的幻想,“胡总,难道我这些专利,就值1亿7000万不成?我这
说话一向直接,10%的
份,已经是看在你是我第一个合作对象的份上了。”
“而且,除了出现重大失误以外,以后胎厂的运营我也不会管,我只会派
过来做财务,然后在大方向上做做战略决策,如此丰厚的条件,放外面会有大把
主动过来找我合作。”
胡孟德蓦然。
他当然知道这些专利的价值,不要说1亿7000万,就是10亿7000万,恐怕都少了!当然,前提是这些专利值得起推敲。
只不过,让他把自己辛辛苦苦20年,从当初的10万块身价,两三个员工,到现在整个厂子已经有员工200多名,资产也扩大了200倍的厂子,一朝之下拱手让,就连自己也成为了
家的下属,一时间,他又怎能接受得了?
即便在有了这些专利支撑的况下,厂子的前途无可限量,他的资产也能很快地翻上数十上百倍……
刘昂当然也明白他的心,将心比心,即便换成是他自己,恐怕也不会好受吧?
站起身来:“胡总,我给你三天时间作考虑。如果这期间你想通了,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下来!”胡孟德也站起身来,咬牙切齿,“不过我这边确实需要几天时间来清理资产,准备签约手续,因此咱们现在只能签一个意向合同书。”
“ok,胡总相当果断。”刘昂无所谓道,“那咱么就先签个意向合同书吧,什么时候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找我签正式合约!”
“没问题!”
两很快就达成了协议。
在协议上签字后,胡孟德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刘先生,哦,不,应该叫董事长了!我有一个问题,不知您是否能够解惑?”
“你说。”
“我和新电动车那边的事
,您是怎么知道的?”
刘昂愣了愣,随即笑着掩饰了尴尬,道:“这个问题问得好,哈哈哈,你只需要知道,在付元庆那边有我的就是了!”
他总不能说他是从周明友那里了解到的,然后一个瞬移就从德感那边,穿越了上百公里,跑到合川找他来了吧?
“好了,既然签了意向协议,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商议一下,如何给付元庆那孙子挖坑了吧?”
胡孟德也愣了愣,随即如释重负地点了点,不是自己员工这边出问题了就好。
开玩笑道:“董事长,您大老远过来找上我,该不会只是为了给付元庆那家伙找麻烦吧?”
刘昂笑了笑:“你说呢?”
随即将他和付元庆的恩恩怨怨解释了一遍。
还真是?
听完了刘昂的说明,胡孟德不由得愣住了,随即苦笑道:“看来,我真倒是得好好感谢那家伙了!”
……
从吉正胎厂出来,刘昂再一次瞬移来到了医院底下二层的停车库里。
太平间附近依然冷清得可怕。
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感觉,直接往住院部那边赶。
坑已经给付元庆埋下了,但什么时候能够落实下去,刘昂估计还得等到和胡孟德这边正式签约以后。
胡孟德胡孟德,以这家伙的多疑程度还真像是孟德,恐怕不把他的专利吃透了,这厮是绝对不可能动手的。
刘昂也不以为意,他还不至于就差这么几天。
老妈那边已经来过电话了,除了受伤最重的刘洪涛以外,他老爹和工们都已经出了手术室。
本来老爹非要出院,可老妈却非让他住两天院不可。
对此,刘昂似乎明白了老妈的“良苦用心”,这是要给他时间,让他成功把老爹给架空啊!
“我说你,一点儿皮外伤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让我在医院待两天,我是待两天了,可厂子怎么办?”
隔着老远,刘昂都能听到老爹那大嗓门儿,整个走廊里都传遍了!
“厂子厂子,就知道厂子!有咱儿子在,还怕厂子被拐跑了怎么地?”老妈的语气中满是嗔怪,“让你安安心心养老你偏不听,非要折腾,这一次算你命大,再有下一次,全村
都能到咱家吃饭来了!”
“我说你,当初盘下厂子你不也是同意的吗,怎么出事儿了就埋汰我?!”老爹明显不服气,“不行,今儿我非得出院不可!厂里都是一帮老油条,就咱儿子那商,我怕他hold不住!”
刘昂:“……”
咱商又怎么了,值得您老这么埋汰?
“咳咳!”直接推开了大门,“爸,您老终于活着出来了?”
他父亲明显愣了下,下意识就点道:“出,出来了……”
“嗯?不对,你这是盼着老子我出不来不是?臭小子!”
刘超笑骂了声,
“算了算了,不和你扯,厂子怎么样,有没有事?我没在,那些该翻天了吧?”
“翻天?该翻的早就翻了,至于剩下的,以你儿子我的能力,分分钟让那些抬不起
!”
刘超摇了摇,上下打量了下自己儿子:“就你?”
“怎么,就你才可以?”
刘昂站到了病床边,随手又搬了张凳子靠了过来,
“先不说厂子的事儿,让我看看,您老都伤哪儿了?”
“去去去,别动手动脚!”刘超心里感动,嘴上却不免硬气道,“就一点儿皮外伤,医生都说没什么大不了,要不是你妈非要让我住院,我早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