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能抓住盛晨的心而我却抓不住？但在对市场的把握上，你又不如我。”郑远东嘿嘿笑了一气，“山木，知道我最佩服你哪一点儿吗？不是你曾经当过联合网络公司的副总，是，联合网络很了不起，我都不敢去应聘，应聘了未必也能被录取，更不用说当上副总了。而是你当年不显山不露水就让盛晨死心塌地地跟了你，闷声发大财的才是真正的高手。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对盛晨施展了什么手段？”

“真的是一对男根据自身价值进行的等价的商业行为换吗？”如果是在和盛晨冷战之前，方山木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郑远东的问题，经过和盛晨一年多的冷战，以及他失业、创业，再加上对成长游戏的不同版本故事线的推演也引发了他对许多事的度思索，当然，也得益于近来盛晨的成长，让他感触颇。

“从讴歌和美化的角度来说，是的！是在荷尔蒙的欺骗下，男为了繁殖而产生的一系列化学反应。表面是慕和吸引，实际上本质上还是动物的生育本能。”方山木自问自答，目光依次在众身上扫过，“谁还没有年轻过？在窦初开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姑娘时，都有为她奋不顾身甚至是玩命的冲动。现在再回想想，当时的冲动是魔鬼，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傻和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