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惬意啊,比跟着徒弟好太多了。
之后的脚程加快,过了曾经的南陈都城天治,后面的道途越发崎岖不平,周围山势也变得陡峭。
夏雨有时来的突然,下了一个下午,天晴收住,陆良生等
此时到了贺凉州,路过当初某个地段,一向沉默高冷的宇文拓忽然停下,从包袱中翻出香烛纸钱。
这是之前师父给的铜钱买的,难怪李随安买了零嘴,屈元凤分文未动攒着,只有他使了出去,却不让看,一直到现在众
才知晓他买了什么。
“我爹娘当初带我回来探亲,就是在这里遭遇不测。”
看着在地上的香烛燃烧,宇文拓拨开厚厚一叠黄纸点燃,朝一方空地烧去,出
的声音有些哽咽,有泪光在眼角闪烁。
将最后一张黄纸投进火里,他抬起脸看去陪在一旁的陆良生。
“师父,你可知道到底是谁杀害我爹娘的?”
陆良生摇摇,将他扶起来。
“这个,为师不知,当送你来的大和尚,见过那些凶手,可都蒙着面。”
“可拓当听出有南陈
音。”宇文拓捏紧拳
,虽然这三年读书明了心智,可父母之仇让他眉宇间多了许多戾气。
“既然预谋行凶,岂会让抓住把柄。”
陆良生对这件事,也有过看法,眼下给徒弟听,也不是不行,如今宇文拓也非当初十二三岁的年纪,说出来,也好过师徒间产生隔阂。
“为师所虑则是只有嫁祸之策,才会露出行事不密,语言一道,从不能做为实证,他可仿说,我也可仿言,所以,为师猜测,真正行凶之,绝非南陈这边。”
听完这番话,宇文拓沉默陷思考,一旁,李随安拍去他肩膀。
“师父说的对,这种事一开始太假了,也只能骗骗你小时候。”
“嗯,我省得了。”
旋即,朝陆良生拱手躬身:“拓,谢师父指点,之后,我想去一趟大隋,看看家中其他亲。”
“嗯。”
那边,陆良生点点,牵过缰绳,拉着老驴继续上路。
“带上你们出来,就是让你们历练一番,兰若寺后,就去吧。”
叮叮叮.....
夕阳照过来,映着一行的影子斜斜拖在地面,迎着彤红的霞光,走去渡
,不
,渡船去往北面,朝着金州商雍过去,宇文拓渐渐摆脱之前的哀伤,一路上才有了点笑容,五
一蛤蟆,算上老驴,热闹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