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看着马上越发英武自信的儿子，忍不住道，“刚过易折。”

“没事，我现在是皇帝婿，有这层关系就不再是普通的外臣，阿爷难道不明白？”

秦琼摇苦笑了笑，“哎，也是。”

“那个郑十三娘还在你府上？你打算如何安置她？”秦琼想到另一件事。

“要不送去亲仁坊？”

秦琼吓了一跳，“送我那做什么？”

“郑十三娘相貌才艺俱是上佳，我觉得不如让她到亲仁坊去教妹妹们礼仪，当个先生。”

荥阳郑家的家教是很严格的，子从小接受各种才艺规矩等训练，秦琅觉得让她去当秦家的家教不错。

“阿爷你常不在家中，府里上下都要崔娘子一打理，教导妹妹们也肯定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不如让郑十三娘去帮忙。”

秦琼打量秦琅，“你之前那般犯忌冒险也要收留郑氏，我以为你是看上她了。”

秦琅只是呵呵一笑，“我是认真的，郑十三娘给妹妹们做家教确实不错的。”

“你真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

秦琼笑道，“其实陛下既然已经把她赐给你了，就说明陛下其实已经是把她任你处置，包括你收用她为妾。郑氏也挺可怜的，你跟她这牵绊也算是有些缘分，倒不如就收了。”

秦琅承认自己贪财好色，郑十三娘各方面都是上选，不过吧，眼下两的关系说来有些复杂，他也不想做那霸王硬上弓的事。

如玉箫那样，郎有妾有意，这才符合他的子。

就算好色，那也是有底线的，以金钱权势引诱威这种行为，就太渣了。

秦琼承认自己有些看不懂自己这个儿子了，做事依然有些我行我素，甚至是鲁莽，但好多事经他这么一说，又似乎挺有道理，这些鲁莽之后，似乎故意隐藏了点什么，是在刻意而为之。

一想到这，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猜测来，儿子才十六啊，冲动鲁莽不应当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表现吗？如果他老谋算，过份理智这才可怕吧？

只怕就算是皇帝，也更愿意看到的是冲动莽撞的秦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