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么坦白从宽，如实招来，到时陛下或许能够给你一个宽赦，将你流放登州海上沙门岛，或者你为别隐瞒，结果被诛于闹市。”

一句太上皇也保不了你，让法雅明白自己完了。

而秦琅一直问裴寂的事，也让他敏锐的感觉到，这次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看来真正被盯住的是裴寂，而不是他。是裴寂牵连了他，而不是他牵连到裴寂了。

常出宫廷的法雅，政治敏锐还是挺强的。

当年法雅跟太上皇和太子都关系很好，也与裴寂关系密切，可谁能料到会有六月初四，李世民一掌权，但禁止他再出宫廷了。

他事后确实也说了些牢骚话，但若说他就因此散布妖言邪说，那是污蔑。

“法雅，我知道那个叫辨机的小沙弥，其实跟你关系不简单，若是你能配合，有些事就会永远成为秘密，不会公之于众，明白吗？”秦琅终于祭出了撒手锏。

法雅一听，震惊的望着秦琅。

秦琅笑呵呵的看着他。

两对视良久，终于法雅垂下了那颗秃。

“好，我说。”

·······

拿着法雅招供画押的供书，秦琅满意的弹了弹，“把法雅带回平康坊诏狱，出门时记得给他件斗篷围起来，给他和大总持寺留几份脸面。”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供书后，秦琅立即赶往了东宫。

“法雅招供，他谎称是佛祖如来从西天派来的二弟子金蝉长老转世，下凡来普渡众生，又说他能够预见未来。他散布谣言说陛下是妖星降世，夺舍借尸还魂，还说因此天下要大，将要大灾变，会有瘟疫横行，百鬼夜行·······”

“据臣查明，法雅其实就是一个无赖妖邪，混迹宫廷、贵族之间，招摇撞骗，以权谋私，骄奢逸、贪腐，他暗里勾引**，每次一，必留私处一丝毛发，镇抚司据他待，在其住处，找到用这毛发做成的成箱的毛笔·····另外还查到无数的金银珠宝，甚至有许多宫中御器、禁物·······”

“法雅还经常涉政事，借太上皇、废太子、宰相裴寂等宠信他之机，涉朝政······”

“因陛下禁止他出宫廷，他便编织了许多谣言邪说，四处传播，妖言惑众。”

“臣还查得，法雅不止一次暗里与司空裴寂暗中密谋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