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荷包我是没有的,要不……要不我就把它送给你吧!”妹子说话时故意段落了一下,但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停,表现的又羞又喜,面色驼红。
就在‘男婆’的眼皮子底下,妹子的纤纤玉手一探,就从侧边随身挎着的竹篮里取出一个物件,宽大的袖子挡着,随手一场,就朝着‘男
婆’飞了过来。
‘男婆’大喜,脑袋点的下雨一样,又快又急。
只是抬之后,他才看到凌空飞过来的,居然是一个比拳
还大的香瓜,直接对准了他的面门!
“这么狠!”
这一个要是打结实了,鼻梁都得打断。
到了这个时候,‘男婆’才发现那妹子的笑容有些不一样,里面满满的是套路。
不过没关系。
打是、骂是
,有
有趣才能天长地久!
‘男婆’心里喝了蜜一样,脸上笑得更欢。手势不改,对着半空飞来的香瓜就捞了过去。
然而刚刚伸出手,‘男婆’就后悔了。
只是眨一下眼,面前不仅有‘有’在扔,居然还有其他
也在扔。
香瓜、茄子、辣椒等时节瓜果蔬菜,好的坏的,烂的臭的,应有尽有,中间居然还夹杂有许多小石子。
“我的妈呀!”男婆”心里暗呼,痛心疾首。
花果蔬菜可以理解,石是哪来的?
那是妹子们的玩具。
平时玩耍时,至少都是七八颗起,一般的有十颗,多的时候二十颗三十颗都有。洗得净净,磨的油光滑面。平时装在兜里,想玩时随时可以从
袋里翻出来,用来打
的时候,那更是直接一把扔。
石子虽小,打在脸上却是生疼。
众怒难违,男婆’赶紧闪身走
。
腰一扭,背一弯。
‘男婆’几下就蹿到了朱学休的身后,只留下光裕堂的大少爷在前面挡风遮雨。
瓜果蔬菜、石子迅速落在朱学休的顶、脸面,身上一片狼藉,街道里登时变得鸦雀无声。
过后,又是骤然间的哄然大笑。
“哈哈……”
笑声欢语一片,牛车再次被围得水泄不通。
谢先生和朱家老爷子坐在后车,自然是把眼前的一幕收在眼里。谢先生难得好心,出言打趣邦兴公。“邦兴公,光裕堂的门槛马上就要被
踩烂啰。您老看来还得专门再请一位佣
,专门负责烧茶递水,招待客
才行啊。”
前面的牛车上群魔舞,邦兴公也是看的
大,脸上的肌
不停的在跳动,生怕出了意外。
此时听到谢先生说话,脸上更是抽了又抽,最后才眼一翻,摇道。“用不着,他们想结亲就让他们结去,各归各家,自己做主。我可不想被
供着,吃力不讨好。”
邦兴公想省事,但是谢先生说的话也未必没有道理,你不想多事,但有偏偏不这样想,如果婚事能得到邦兴公这样的大
物作为见证,拿他当神主,那效果就会不一样。
想到这里,邦兴公觉得牙都疼。“要是敢找上门,我就在门槛上包块铁皮,任他们踩去。”
“哈哈……”谢先生大笑。在门槛上包铁皮,借此来逐客,这么不着调的方式,也只有邦兴公能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