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
足够慕醒做上半个月的了!
当然,这只是在慕醒只每天晚上肝题。
如果说,慕醒全身心投到习题册上,全天都肝题的话,那应该只够一个周的。
啧,这个臭猫完全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子思不知道慕醒的内心怎么想到,只是冲慕醒点了点。
但,慕醒的反应让他多多少少有些看轻慕醒了。
可能只是个无能之辈,不足为虑。
这是子思此时根据慕醒反应从而产生的判断。
就在子思打算礼貌的等这个自报完姓名,就转身不再去管慕醒的时候,慕醒站了起来。
子思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家伙前一秒还一脸蒙圈,一副无知之徒的神,下一秒,就变得风轻云淡,从容不迫起来。
这一前一后的气势完全判若两好不好!
此时的子思对慕醒刚刚建立的观点崩塌了。
之前的慕醒还只是一群散兵游勇,一眨眼就变成了,久经战场,步伐整齐的军队,而且,这个军队是在面对敌军依旧一脸风轻云淡般从容!
子思一下子变得谨慎起来。
之前的那些谩骂不已的楚国大臣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这个家伙,竟然让他产生了忌惮的念!
“在下庄周,不过可惜,在下不是楚国之臣,只是在拒绝了楚王的好意赏赐后,来到楚国游山玩水的普通罢了。”慕醒十分从容地看着慕醒,缓缓地说道。
子思听到慕醒的回答,顿时愣住了。
这个家伙竟然不是楚国,那他为何会在这楚国庙堂之上?
子思的疑问刚刚产生,还没来得及问呢,慕醒又开了。
“哦,你一定想问,我非楚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吧?我其实也没办法,是昨江君和楚王的邀请,加上自己本来就来楚国游玩,这住址都是楚国安排的,这见一见楚王也没什么问题。”慕醒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你一个魏国
都能站在这楚国庙堂之上,为何我不能?只不过身份不同而已,你是魏国使臣,我是楚国食客,都差不多。”
子思听到慕醒的话顿时愣住了,他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何会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当然,子思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被这个家伙带节奏,不由得醒了醒嗓子,强行把腰挺得板直,故作从容地说道:“那不知先生之前为何会是那种态度?难不成,在下说的那番话有什么不对么?还是我王的说法不对?”
慕醒嘴角扬了扬,抖了抖长长的衣袖,漏出了双手,然后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腕,放在了小腹前。
“主动出击?不错。”
慕醒的话让子思的从容的嘴角抽了一下。
“你那番话只是出于一个使臣身份,做了自己该做的,我不好做什么评价,但是贵国之主,也就是你所说的魏王,却从根本上错了。”慕醒又抖了抖衣袖。
这个丝绸制正式服有点丝滑,只要自己的手稍微倾斜一点,袖子就立马遮住了自己的手,让慕醒不得不抖衣袖。
他不太喜欢这种丝滑的衣袖在自己的手旁晃来晃去,还不时地“抚摸”自己的手背手心和五指。
这种感觉让慕醒忍不住地起疹子。
慕醒的回答的前半段,让子思再一次扬起了自信的微笑,但是后半段一下子让子思的眉紧皱。
“你说我王说错了,哪里错了!”子思顿时不满了,这个家伙竟然说他们伟大的魏王的坏话,竟然说他们魏王做错了事。
就连他都没觉得魏王这个行为有什么不妥。
“这建立水渠的事,根本就不是你们应当拿来做谈的外
手段!”
子思顿时瞪大了眼睛。
“没错!你们从根本上,就错了!你们如果以其他的条件,来索要城池或许还有可原,但是,这个,无疑是个错了不能再错的决定!”
子思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敢全盘否定他们楚王的看法。
如果说,这个家伙说他们的条件太过分,或者他们的方式不恰当也就算了,结果,他竟然说他们根本就不应该有这个念!
“休要如此胡言语,你这些话和诳语有何区别!”子思顿时不
了。
“难道我有说错么?”慕醒没有利害子思气急败坏的话语,而是反问了一句。
“处处都错了!我们以我大魏国卓越的修渠手段来帮助他楚国治理水患,有什么错误?”
“不,这根本就是个错误!”慕醒摇了摇,似乎对子思的话语十分的不在乎,或者说,不看好。
“我觉得我大魏国的观点没有错!”子思依旧坚定的认为这个谈判并没有疏漏错误。
但是,慕醒可不给他面,直接开
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你这是无赖行为!你说的话和流氓无异!”子思被慕醒气的不行,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在他看来,这个家伙就是在死缠烂打,想要磨掉自己的耐心,让自己撕脸面。
所以,子思一直在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冲动。
楚王熊商见状顿时眼中满是笑意。
越来越有趣了,不是么?
此时的楚王完全进了吃瓜群众的状态,仿佛这两个
谈的事
和他楚国无关一样。
其他也是有一些紧张,只有昭溪此时的眼睛里,满是狂热。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这水渠修建的根本,是为了什么?”慕醒十分自信的冲子思咧了咧嘴,并向子思丢过去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