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朱标慈眉善目的微微笑着道:“小兄弟你若真能治好母后,父皇和本宫皆会记着小兄弟的。”
若说这个陈恪是相信的,不管怎么说,老朱家的倒也算是重
重义的。
可一切都是相对的,万一治不好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朱标说的和颜悦色,陈恪这次也没再一味拒绝,诚恳的解释道:“任何病症皆没有十之又十的治愈可能,皆会存在些不确定因素的...”
正当陈恪详细准备解释一下的时候,宫匆匆忙忙跑来,道:“陛下,殿下不好了,娘娘又开始疼痛起来了。”
老朱抬脚就往里间走去,朱标则是慌慌张张跟在后面,边走边道:“母后这几疼痛发作越发频繁了...”
走了几步,老朱也没回答朱标,扭一瞧陈恪还待在原地,立即抬抬手指,招呼道:“你过来。”
嘛?他真没那个本事治啊!
陈恪微微愣神,最终只能抬脚跟了过去。
唉,一切都是无奈,谁让他倒霉碰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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