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求求你了,我会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你帮我找找姑姑吧,姑姑刚刚真的来过,我真的感觉到了……”
罗明轩蹙紧眉心,上前抓着高殷的肩膀同他冷静下来,“皇上说,刚刚见过你的姑姑了?”
高殷重重的点了点,“嗯。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罗明轩继续问道,“那她和你说了什么?”
“她告诉我别怕,要听话懂事。”高殷诚实的坦白。
罗明轩渐渐松开了禁锢着高殷的手,紧蹙的眉心散开,又恢复了往的模样,“皇上,所以你要听你姑姑的话,只有这样,她才会再过来看你。”
“真的?”
听到罗明轩的鼓励,高殷茫然惊慌的眼神发亮,当即便停止了争吵。
“当然。”
罗明轩轻轻的摸着高殷的脑袋,语气平静道,“还记得五年前微臣是怎样和你说的吗?”
高殷愣神片刻,而后胡的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坚决道,“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住自己想要保护的
,为了不让姑姑在宫里面受别
的欺负,我必须要做皇帝。”
“而且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姑姑,不让姑姑会担心的。”
罗明轩很是满意,“是的。”
“微臣当时便说,你的姑姑不会真的生您的气的,只要您乖乖听话,她便会过来看你的。”
“我听话。”
高殷紧紧的抓着罗明轩的衣袖,“国师,我会听话的。”
罗明轩很是满意高殷这个态度,“去吧,去好好的学习夫子留下来的课业,等着你能彻底的将那些都背默下来的时候,就能见到你的姑姑。”
“好,我这就去!”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罗明轩只是随
哄了几句便安抚了高殷的
绪。
罗明轩眸底一闪而过的不屑和冰冷。
“今是何
当值?”
冰冷的声音开,让罗明轩
沉的目光瞬间
沉下来,吓得那些宫
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连连求救,“国师饶命!!”
“国师饶命啊!”
“皇上乃天子之尊,你们身为贴身官内侍,竟放纵皇上独自一
留在凉亭中午睡,该杀!!”
冷漠的两个字彻底决定了这一二十多个宫
的生死。
暗卫不知从何处出现,瞬间将那些挣扎着的宫拖了下去,没多一会儿鲜血便涌
到了大理石台阶两侧的矮灌木丛中,又迅速被抹
了痕迹。
“难不成是那毒魂不散到了皇上的梦中,还是说,这宫里面还有她的余党所在,正在试图靠近皇上妄图生事来和大
您为难?”
杨总管试探着的上前,“国师大,可否要老
再去试探下皇上,他今
到底看见了谁,又听说了什么?”
罗明轩心系凤印,而刚刚小皇帝却说看见了唯一知道凤印下落的,难免不叫周围这些宫
们上心。
当年为了自保,陈皇后借说在谢长姝被册封成为一品宫令的时候便将凤印和宫中其他宝印宝册都
由她保管,所有
都以为是谢宫令藏匿了凤印,自然听闻和谢宫令有任何关系的事
都不能错过。
但罗明轩却摇了摇。
他可能被罗景山刺激的有些失态。
冷静过来之后很快便对局势明朗,就算是午夜梦回,她也该来自己的梦中才是,更别说去高殷的梦中了。
何况那现在的状态,根本不会
梦。
“罢了。”
——
谢长姝不自然的推开了亲近的罗景山。
二回到府衙后,谢长姝翻找出来了伤药又掀开手绢替罗景山重新包扎。
“会有些疼,忍一下。”
谢长姝低垂着眸子,阳光照在她长而翘的睫毛上,替她的脸上镀了一层金绯色的光晕,她的那份认真更让心动。
罗景山嘴角噙着笑意,耐心的任由谢长姝摆弄。
其实这些伤痛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和他所受的那些伤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谢长姝的时光让他分外满足,甘愿让罗景山沉沦。
“好了。”
总算是替罗景山止清洗好了伤又止住了血,谢长姝还算是满意自己的杰作,浅笑盈盈的看着罗景山出神的样子,“
嘛这么眼神看着我。”
罗景山声音富有磁,“姝姝。”
“嗯?”
正忙碌着收拾东西的谢长姝不经意间闷声回应了一声。
罗景山神专注的淡笑,“若是以后,我受伤了,你也会这么帮我吗?”
“这是肯定的啊。”
谢长姝想也不想,“大您在想什么呢!?”
“以后您是不会再受伤的,呸呸呸,可不要胡言语。”
“再说了,我们可是要以后在一起的,您若是受伤了我当然要帮您啊。”
罗景山沉眸,“好。”
两个都格外的默契的没有去提及在御书房内罗明轩究竟和罗景山说了什么,下意识的避开了那种会让
尴尬,欺骗不行,不欺骗又难办的话题。
“我要继续整理卷宗了,记得受伤的地方少沾一些水,晚上的时候再过来我替你换药,一两次。”
——
谢长姝回到自己府衙的时候徐紫山正脸色沉的站在衙内等着她。
谢长姝倒不以为然,看见他依旧像是没事儿一样言笑晏晏的打着招呼,“徐大
安。”
“哼。”
“没想到你还真敢在皇上和国师的面前提及此事,倒算你的本事。”
徐紫山居高临下的看着谢长姝,“但谢长姝,本官在这里必须要警告你,就算你有着几分小聪明,在和本官汇报的时候隐瞒了全部实,但你依旧是不知好歹!”
分明就是没有震灾的事,偏偏要坚持!
糊涂!
“本官继任司天勾一职五年时间,我们司天勾从来都没有错处,这次你自己一再坚持在皇上的面前生事,若当真有震灾便罢,若没有,你休想我司天勾会出面将你保下来!”
他势必会弃车保帅,要放弃谢长姝了。
“自然。”
谢长姝拱手,“下官谨记徐大教诲。”
徐紫山怒气冲冲离去。
彭锐泽和常修然一下子围了过来,“大,您真的笃定会有震灾发生吗?”
比起徐紫山,这两个倒是冷静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