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之下怒喝道:“你骨架子不疼啦?!”
熊炎见这雌虎又要发难,忙跳到两中间阻断苏禅的攻势却没曾想,苏禅只是大臂一挥竟然就将这一米八的大个给甩在了墙上!
“卧槽!”见苏禅来势凶猛,闫寒顾不得他想,纵身一跃想要越过苏禅逃开,却不曾想苏禅竟敏捷如大力神猴一样双臂一撑,直接抓住了跳在自己上的闫寒。
一声怒喝,狠狠的砸回到了床上!
这一击,恍若雷震,那软绵绵好似没有任何受重力的云泥炕没有丝毫能承受这一击的样子,就那么被直接砸出了一个窟窿。
可怜了闫寒,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就穿透了一层的房顶,砸在了楼下床上熟睡的陌生。
那小子也是倒霉催的,睡的正香,就那么被“撞”醒了。
从来都没有被这种“闹铃”叫醒过,那惊醒的瞬间像是丢了魂一样。
下一秒肚子上的剧痛传来,疼的他呲牙咧嘴。
在二楼向下张望的熊炎脑袋上全是冷汗,这下完了,该怎么向那小子解释?
如果他把他们送到教堂审讯该怎么办?
要知道教堂办公的地方,就在他们的住处前面啊,他们现在就住在教堂里供给旅与出差的公务
员居住的宿舍楼啊。
家连出警都不需要。
可是让没有想到的是,那倒霉的小子只是诧异的向上望了望,又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上不断呻吟的闫寒就自己哭了起来。
哭的沧海桑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我!家产没了,媳跑了,云主也不赏铜子了。”
那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手指着
上满脸诧异向他观望的一男一
,点了半天才哽咽道:“失眠也就算了,来这教堂好不容易刚刚睡着,就被你们给搅黄了。我招谁惹谁了啊,我被云主给抛弃了啊。”
闫寒还没来得及喊疼呢,身下这在受惊之后非但没有责怪,竟然还自哀自怨起来?
这是什么作?
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最近好像不太顺?
熊炎蹲在二楼的床边疑惑的向下看,苏禅更是不明觉厉的挠着,二
全然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
闫寒却不该贱意,就算忍着痛也要打趣道:“可不是嘛,谁能想到睡的好好的,上会掉下个
来,还不是美
。”
“卧槽。”熊炎咬着牙对闫寒叫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嘴贱了行不行?你都把家给砸哭了。”
闫寒满脸冤枉的指着苏禅叫道:“什么叫我把给砸哭了?明明是她砸的,我只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