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阿乐婢子自然也如此。

但当她刚穿上裙子，还没抬起，就被阿乐伸手揪住一脚踹进了湖里。

她当时都吓懵了，直到现在都还懵，先前害怕是因为落水，现在则是因为，落水的不该是她——

小姐——

但小姐一直跟在楚昭身边，旁边的阿乐还虎视眈眈盯着她，她又被拎来众目睽睽之下，到处都是，根本没办法和小姐解释。

玲珑跪下来哭：“都是婢的错。”

楚昭笑：“玲珑，你不该跪阿棠。”

她说了这句话，阿乐伸手就把玲珑拎起来了。

“你应该跪世子。”楚昭说。

阿乐又将玲珑按在地上，对准了萧珣的方向。

玲珑都被拎懵了，不过她倒是知道，跪中山王世子是应该的，伏在地上哭着叩连连道谢。

萧珣颔首，视线没看这婢，只看楚昭：“举手之劳——”

“虽然是世子的举手之劳，但对我们来说，尤其是对这个婢，可是再生之恩。”楚昭说，“我们应当表达谢意，阿棠姐姐，备下谢礼。”

楚棠在后应声是：“自当如此，我这就去准备。”

萧珣倒也没拒绝：“既然是小姐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

“还有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楚昭说。

萧珣差点失笑，这孩儿竟然还知道救命之恩涌泉相报呢。

不过——

下一刻萧珣就想到了什么，但没有机会开了，那孩儿已经先开了。

“玲珑。”她唤道，“你不用来世结衔环报恩，现在就去侍奉世子吧，你的命就是世子救的，余生就把你的命奉给世子。”

什么？玲珑蹭的抬起，不可置信。

萧珣摇：“这倒不必。”看着那孩儿微微一笑，酒窝，“你们家的婢，有主道谢就可以了。”

楚昭再次施礼：“世子不要客气，这是我们的心意，世子不收的话——”她抿嘴一笑，看着萧珣，“是不是因为婢一报恩不够？”

这话就有点——

四周的们响起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