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返回隐藏马匹的位置,就听见江夏不停的感慨。
“接下来该自由决断,目的第一个是消耗箭矢,第二个予以压迫,第三才是杀!”
许央重点是代江夏,担心他杀的兴起,直接杀
对方的阵型中。
“明白!”
三换马,再一次重复着刚才的
作······
出现了一次冲杀进阵,自然就有了应对。那队骑兵中也不是没有长脑袋的。对方开始分配弓箭,以防御许央三的冲杀,并且开始组成步卒的防御军阵。
失去了战马的骑兵,战力真的不如步卒。
按说战马的冲击力是有限的。许央他们消耗对方的箭矢,对方就想消耗许央这边的马力,就看谁先被消耗殆尽了。
只是,对方想不到三三骑只是表象,许央他们有八匹马,还有五匹驿站的良马。
这种袭扰,从开始后就没有停,到后来许央三都能
替着一个
休息,两个
袭扰,一刻都不停歇。
主要是许央那工兵铲根本不适合骑兵作战······
心里上的压迫比真正被杀还恐惧。
从许央定下这样玩,就再也没停,就是夜色降临,依旧在继续。
白天马蹄踏出的路线,即便是夜晚,有白雪的映衬,依旧可以准确的找准冲锋的线路。更何况对方的队伍里还有零星的篝火点燃。
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这五百骑兵应该说是两天两夜没有安生过了。
在许央三这般毫无规律,却时时都杀
的
迫下,在饥寒
迫的身体状态下,真正的身心俱疲,终于有
顶不住了。
一直这样折磨到第二天天黑下来,有杀马了。三五
喝足了马血,相互对视一眼,在
们的注意力绷紧,全心贯注军阵外的冲杀时,便借着夜色,悄悄的从一侧逃窜了。
这样的行为只要有开
,就几乎成为洪流,任谁都难以控制。
许央看到了在白茫茫的雪地上那些黑点,不理会,三仍然继续着重复的
作,无休止的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