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中年美,在苏画抬眼看来,不过三旬上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正如一颗熟透的樱桃。
美艳柔软,甜腻可,汁水饱满。
苏画立刻想非非。
哪知美一见苏画模样,刚进门时的飞扬神采立刻遁去,旋即就是一声长叹。
“唉……苏公子惊才绝艳。原以为,必是中龙凤……”
“除了这副皮囊,苏公子堪称完……”
“虽说好看的皮囊,不如一个有趣的灵魂。然,从古至今,从庙堂群丑,到贩夫走卒,哪个不是以衣帽取?”
苏画闻言,一颗刚刚沸腾滚烫的心,仿佛被兜浇了一盆冷水。
一时天地色暗。
刚刚抬欲鸣的雄
,也顷刻委顿。
自卑十余年的沉重枷锁,再次重缚其身。
顿觉世间,了无生趣……
这副皮囊,乃父母血所铸。
生来如此,又夫复何言……
甚至他都忘了,因美出言尖刻,有伤自尊而带来的恼怒。
“妾身出言莽撞,苏公子莫要妄自菲薄,请看这边……”
美走近苏画身边,并扶住了他的肩
。
另一只手长袖一挥,暗黝黝的窗外,景色立时一变。
远处一山峰高耸云。
山尖通体雪白,似与天边白云相接,与天地一色。
垂直气候环境下,从山腰到山脚,耐寒的针叶林和阔叶林等植物群落,呈明显的阶梯状分布,一片郁郁葱葱。
山脚下古树参天的树林里,一个俊俏少年正在伐木。
苏画举目细看。
但见那个少年,虽是一身粗布短衫打扮,但生的是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细看其眉眼五官,竟然和自己有九分相似。
尤其是少年那副挺拔伟岸的身材,更是让苏画钦羡不已。
“他也叫苏画,虽然才有十九岁,但阳寿已尽,马上就要进下一个
回……”
美的话,苏画一下就听明白了。
其实,从刚进屋听美叫“婴宁”的时候,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然后想到先前婴宁所说的“鬼母……”,一切他就已经了然了。
以前,他是个超级肥宅男。
无论是音乐、网络读物还是游戏,在他的世界里,几乎全部都是虚拟的。
与“死沟”相伴,在木屋独守孤灯的这两年,他又非常希望,有聂小倩和婴宁那样的故事,在自己身上重演。
在抚摸、欣赏那块紫檀木棺材板的时候,他甚至听到了愉悦的呻吟。
那个声音,几乎就和身边这位美的嗓音一模一样。
他怀疑过,可能是因为自己独居荒山的时间太久,生活里处处都是幻觉了。
却又不以为然。
现实中的自己,已经足够惨淡了。
即使有幻觉甚至神鬼相伴,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呢?
来时的路上,行进速度的突然提升,以及那些跪拜的幻觉,苏画终于知道,自己可能是真的遭遇到了传说中的那些事。
而那些事,除了大多记载在《聊斋》以外,就是某点的那些脑书屋了。
即使遭遇到了这些事,又能怎样呢?
上官梅兰星途璀璨,自己和她,已经天地般遥远。
这个世界上,自己已经再无牵绊。
此时只要有婴宁和美服侍于身侧……
牡丹花下死,黄泉路上走一遭,又有何惧哉。
“这个少年的样貌身躯,苏画十分钦羡。夫若有成全之策,自是感恩不尽。”
苏画既然心下已明,就立刻直言相告。
“苏公子莫要客气。其实妾身和婴宁,都是承蒙公子的再造之恩,才得以重拾间烟火。能为公子略尽绵薄,妾身已是心怀大慰。”
“苏公子的制琴技艺,有夺天地造化之功。”
“如假以不同材质,公子所造之琴,其琴音之魅惑,足以三界心智。让公子在六道行走,如履平地……”
说到这,美侧脸看了苏画一眼。
此时美的手臂仍然搭在苏画的另一侧肩上。
她整个的身子,随着转
这么一看,就几乎与苏画面对面地相拥在一起一般。
苏画早已心神大。
委顿许久的雄,也再次倔强地昂起了
颅。
美似乎有所感知,嫣然一笑。苏画的整个身子立刻就如着火了一般。
美不失时机地随即说道:
“公子想必已经知道,婴宁实乃狐媚,贱妾则属鬼身。婴宁实乃妾身的养。母
二
在阎浮提世界已沉睡千年之久,竟被公子以琴音唤醒。这才得以有缘面见公子……”
“苏公子琴音的魔力,不但妾身和婴宁是个明证,适才公子在途经“死沟”之时,千百诸鬼都在叩拜公子,以求公子指点善业之所,感得殊胜果报,期望早
六道
回。”
“这些都不是你的幻觉,而都是你超能力的明证。所以公子前往借身之后,只要因缘际会获得某些制琴材质,不但目前的困顿子很快就会得以改善,并且随着威德累积,步
四禅诸天也并非难事。”
苏画并不懂什么四禅诸天和阎浮提所指何物。
只要能拥有那个少年的身材和颜值,过上一段扬眉吐气的子,足矣。
其他的,他都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婴宁不知何时早已离开了屋子。
美见苏画已经心无挂碍,去意已决,这才送上身子,让苏画肆意妄为。
苏画在这个村落住了七天。
实实在在地过了七天神仙般的子。
美和婴宁
流侍寝。
苏画就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
对一个雌没了
趣后,另一个雌
立马送上前来。
他也就再次奋起神威。
到了第七夜间。
再次与美一番大战后,苏画浑身已经像水洗一样。
他神志恍惚,自知命不久矣。
遥遥见到上官梅兰正向他招手。
苏画大叫一声,终于撒手而去。
就像贾瑞正照风月宝鉴一样。
只是苏画的手上,并没有那柄镜子而已。
一缕浑浑噩噩的幽魂,在某种力量的策动下,于黑暗中飞速穿行。
天边刚刚泛出微光之际,苏画远远地终于见到了那座洁白的雪峰。
“夫诚不我欺也!”
他这里心念刚一动间,就忽然不受控制地,一扎进了一座泥土簇新的坟墓里。
……
辰时(早上八九点钟)刚到,一支送葬的队伍就来到了雪峰下的一片墓地。
从这支送葬队伍到达墓地的这一刻起,一株老槐树的树里,就有一双雪狐的眼睛定定地紧盯着。直到送葬队伍全部离开,那双雪狐的眼睛仍然紧紧盯在了那处新坟上。
这一盯就一直盯到了下半夜。
子时(晚十一点至凌晨一点)刚过不久,三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