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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使臣又来了。
李牧之皱着眉,道:“哪里看到的?”
郁成王道:“这是根据一些乌孙俘虏所说,据说他们现在就在乌孙。”
郁成王转身面向大宛国王,朗声道:“国王和翕侯,我有一策,可以对乌孙造成重创。”
大宛国眼前一亮,急声道:“什么办法?”
“听闻那大汉也是一等一强国,和匈也是你来我往,打得不亦说乎,既然如此,咋们何不将这些汉使杀掉,嫁祸给乌孙国,这样一来,大汉肯定会大怒,如此,我们再和大汉结盟,有我三国同心协力,想必,必能让乌孙受到重创。”
“嘶。”
李牧之都倒吸一冷气,好狠的计谋。
郁成王年纪轻轻,但是想法不少,怪不得能让李广利吃了不少亏。
大宛国迟疑道:“可是,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妥当。”
郁成王一点也没有道德压力。
成王败寇,这一点理解倒是很。
他认真道:“可是,大宛和乌孙只能二选一。”
“汉使前来可是拉拢乌孙,必许诺愿意许河西富饶之地,共同对付匈,而大宛和乌孙的关系,一旦乌孙同意后,大汉也会帮着乌孙杀戮我大宛子民,只不过早晚的问题罢了。”
郁成王了解的消息很全。
李牧之知道,前世拉拢了乌孙之后,大汉是对大宛动手了。
理由是杀害使者和天马问题。
可是,这里面未必没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要知道,等过上十年,大汉的使者就变了。
他们可以说每个都为大汉帝国付出了生命。
用自己的名,来为大汉获得讨伐的由。
这种趋势愈演愈烈,中央都无法压制住。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还没有到达这种地步,我与大汉的使臣有几分
。”
李牧之放下手中的葡萄酒杯,淡淡的说道。
郁成王一看说话的是李牧之,没有了反驳的念。
只不过说道:“翕侯的意见呢?”
“我的意见嘛,不用管这些使臣的问题,难道有我大月氏帮忙,还不能给大宛信心吗?”
大宛国连忙解释道:“翕侯,我们对大月氏可是十分相信啊!”
郁成王安稳坐在椅子上,欲言又止,不过看到自己的国王都如此说了,也知道不能多嘴。
可还是没有忍住:“乌孙士兵战斗力很强,若是再有匈帮助,恐怕有大月氏帮助,也是凶多吉少啊!”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若是振臂高呼,其他西域国家也能响应,为何不见其他国家的援军呢?”
说起这个,郁成王有些郁闷,叹息道:“他们说,是和乌孙开战,并不是匈,乌孙和大宛的战争是两国的事
,其他国家不愿意涉及。”
其他西域小国明哲保身,懂“谁赢他们帮谁”的道理。
李牧之也露出一丝失望,自己还是高估了。
说起来也是,这些小国多年屹立不倒,对于墙的技术熟练的很。
若不是匈在东方损失太多,而后加大了对西域的吸血。
这些西域国家恐怕连怨言都不敢有啊!
所以来之间大搞一场,来个天翻地覆的想法也就熄灭了。
只要维持大宛国维持现有实力就可以。
因此,李牧之说自己是来支援,如果没有特殊况,不会远击敌
,只能帮着大宛镇守此地。
郁成王听完,自然是十分不满。
而大宛则截然相反,大喜。
“翕侯就住在贵山城就好,我大宛国上上下下十分欢迎。”
相比较郁成王带领的大宛国军队,大宛国国王还是相信大月氏军队。
有大月氏军队守护在一旁,心中踏实的很。
大宛国国王对着郁成王道:“郁成王,国内的军队就给你了,
给你全权处理,紧急
况下不需要向我通报,至于翕侯所带来的军队,就留在贵山城震慑,避免发生一些事
。”
“翕侯,您看这样可好?”
大宛国国王试探的样子,令李牧之想法颇多。
大宛国能有如此的国王,也是“福气”。
李牧之自然点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来,传舞
!”
“翕侯,这是我大宛有名的艺团,舞蹈上乘,请翕侯好好欣赏。”
郁成王看了看场面,甩了甩袖子离开了。
李牧之对于大宛国“恭敬”的样子,淡然处之。
果然,这舞团不错。
......
乌孙。
“汉使请回吧,昆莫正在接见,没有时间接见您。”
帐篷外,一位士兵右手置于胸前,微微底下,表示歉意。
张骞吸一
气,道:“请一会转告昆莫,张骞想要前去大月氏,请昆莫放行,既然现在没时间,那我等先行告辞。”
苏武看了一眼帐篷,和张骞离开。
“他没有接见,分明就是不想让咱们离开。”
张骞面颊闪过一丝晦色,他也明白这个道理。
这段时间内,他们多次提出面见昆莫,可是都被委婉拒绝。
他们来乌孙有月余之久。
如历史发生的一样,张骞和乌孙老昆莫提出联合一事。
结果当然是被拒绝了。
如今,这段比历史提前了不少时间,匈的威势也就更重许多。
“走了?”
帐篷内,最中心的地方坐着一位肥硕的中年男子。
他穿着宽松的衣衫,也能以遮掩身躯。
此正式老昆莫猎骄靡,也是未来细军公主的丈夫。
帐篷内,还有一。
此是乌孙一
之上,万
之下的左大将,类似于匈
的左贤王右贤王,是王族,掌握着一定的兵力。
“昆莫,您既然不想得罪汉朝,为何不放这些使臣离开?”
乌孙左大将迟疑地问道。
老昆莫微微摇摇,道:“我们不想和匈
起冲突,可是有对乌孙和匈
不满的,若是大汉和其他国家结盟,难免会影响乌孙,尤其是如今乌孙和大宛正在发生冲突,若是大宛国倒向大汉,乌孙就为难了。”
“匈....没有以前强大了。”
“尤其是如今的匈单于.....”
老昆莫神复杂。
乌孙左大将皱起了眉,没有理解老昆莫的意思。
在他看来,匈还是那样的强大,威慑四方,无
不从。
至于单于替发生的内
,那再正常不过了。
等单于站稳,匈还是往昔的样子。
内只不过强大的匈
无关紧要的事
。
“原部落的兴衰,我看的多了,今
兴盛,可能明天就衰落的例子比比皆是,我乌孙也不例外啊!”
乌孙左大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