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一咬定对子是自己的,不怕陈少君撕
脸、揭
的原因。
“陈少君,你倒是对啊!”
谢川大声道。
“唉!”
陈少君轻声一叹,摇摇,看着谢川,目中满是怜悯。
谢川的心思他又岂会不知。
“谢川你真是打得好盘算,只可惜,你找错了,你难道不知道,对子是我所留,求仁得仁,求义得义,既然如此,我就索
成全你。”
“烟锁池塘柳只是上阙,而我的下阙就是……”
陈少君说到这里顿了顿。
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立即让谢川心脏漏拍了一下,整个骤的紧张起来,而四周的士子也露出了仔细倾听的神色。
这一刻,就连时间都仿佛减缓了下来。
“桃燃锦江堤!”
“轰!”
简简单单五个字,群瞬间炸开。
“好工整的对子!”
“‘桃燃’对‘烟锁’,‘锦江堤’对‘池塘柳’,‘燃’字对‘锁’字,他竟然真的对出来了!”
“如诗如画,两者的意境完全一样,同样远,这是最好的下阙!”
……
众一个个震动不已,完全被惊艳了。
谢川更是见鬼了一般,哗的一下,脸上的血色褪得净净,惨白无比。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少君竟然真的可以对出,而且还是倾刻之间做就。
“不可能,绝不可能!老师说过,不可能有对得出的。”
谢川身形踉跄,眼神失色,宛如失魂落魄一般。
这一刻他所有的信心顿时土崩瓦解。
陈少君虽然只吐出了五个字,但却击溃了他的所有骄傲和尊严。
“谢川,你剽窃我的东西,我本来不想揭穿你,可惜你不知进退,胡搅蛮缠,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少君放下经书,眼神凛冽无比。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谢川私下的那些小动作,一桩桩一件件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以前不计较,那是他胸怀大,格局大,现在在他面前还胡搅蛮缠,那就是他自寻死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没有会相信你的……”
谢川额冷汗直冒,嘴唇直哆嗦。
“是吗?那你看看周围,看看其他是怎么想的。”
陈少君淡淡道。
谢川抬起,却发现鹿园里所有
都看着他,一个个目中满是鄙夷。
“谢川,想不到你竟然真的窃取别的对子!”
“实在太可鄙了,枉我们之前还那么相信你!”
“难以置信,这件事我一定秉告乌如海宗师!”
“真是文道之耻!”
……
众你一言,我一语,每一句都像利箭一样刺在谢川心脏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谢川脸色苍白,冷汗直汗,还试图辨解什么。
然而事实胜于雄辨,就连和谢川最好的士子,这个时候都不由撇过
去:
“谢川别说了。”
事实俱在,现在谢川早已是身败名裂。
文坛中恐怕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