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白扯!”
李长清听完陈玉楼的推论点了点,觉得有些道理。
低注视着
内崎岖的岩壁,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丝丝违和,好像遗漏了什么。
“总把,暗道里会不会还有毒雾?”
红姑娘突然问道。
“元歹毒,确实不得不防!”
陈玉楼面色凝重地点点,脑海中还萦绕着活
被毒雾化为血水的惨状。
他对转身众说:
“我观这下面不甚宽敞,下去的一多,若遇到危险不好脱身,此行只陈某、罗帅、红姑、哑
和李道长即可。”
接着,他对其中一名卸岭道众吩咐道:
“老潘,你上到涧顶叫王副官领着手枪连和剩余的工兵掘子营的弟兄们下来,继续搬运这偏殿中的明器。”
“遵命!”
不过多时,穿着土黄色军装的青年王副官领着一彪马匆匆而至。
“陈总把,罗帅!”
“嗯,辛苦你了。”
陈玉楼对他点点,简单
代了一下工作。
清点了一下数,而后简单收拾装备。
五除了李长清,各自背了活
。
另带了铲镐、饼、绷带、马灯、火把、磷石、清水、石灰袋、蜈蚣挂山梯和些许
粮,攀住石梯,依次潜下了暗道。
这廊道穿山而建,极为陡峭,且石梯湿滑,一不小心就会失足掉落,几都走的小心翼翼。
李长清当先行在首位。
随意打量着周围。
四下除了淡淡的雾气外,只有青褐色的岩壁,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下行了大约半个时辰,这才落了地。
顺着廊道继续摸索前进,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终于到了尽。
李长清抬眼望去。
只见前方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门,门环上挂了一把青绿色的铜锁。
“他娘的,怎么又有一座石门!”
罗老歪有些厌烦地嘟囔一句,从背后抽出铁镐就要上前撬锁,一旁的陈玉楼伸手将他拦住。
后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皱眉盯着石门前的一处角落,低声道:
“大家戒备,那里好像坐着个!”
“什么?在哪!”
罗老歪吓了一跳,循着陈玉楼的视线望去,见右手边的不远处,果有一个魁梧的黑影隐隐若现。
“咔”地拉开了枪栓,将枪对了上去。
“诸位不必惊慌,一具尸体罢了。”
李长清笑了笑,拨开拦在身前的枪身,迈步向前。
“你...”
罗老歪先是一恼,而后蔫了,眼地盯着陈玉楼。
“总把,这...”
“既然李兄说了,是我眼花了。”
陈玉楼目视前方,叹了气。
旁边,红姑娘已经率先跟了上去。
“走,过去看看!”
几走到黑影面前,拨开云雾,这才看清其全貌,果是一具形貌诡异的僵尸。
这男尸身着一袭样式古怪的黑袍,盘坐在地上,身体肥大高壮。
生得狮鼻阔,脸上虬髯如戟。
身上早已腐朽的服饰丝丝缕缕地裂开,露出的皮惨白发胀,用铁镐一碰就往外淌出脓来。
看打扮没办法分辨是哪朝哪代,不过,料来死去的年已是不短了。
“真他娘的晦气!”
罗老歪骂了一声,扭着鼻子退后了几步。
陈玉楼蹲下仔细观察一阵,眯着眼道:
“尸体耳目鼻内都塞满了黑色的
末,很可能是中了蜈蚣的毒,七窍流血而亡。”
“我之前在月亮门卖艺时,习得戏班子里的各种行道笼,这男尸满身黑袍黑靴黑帽,应该是戏文里无常厉鬼的装扮!”
忽然,红姑娘清冷的声音响起。
众闻之愕然。
“他到底是何身份,挑开他的衣袋一观便知!”
李长清开,用铁剑拨开尸体的衣衫,将其身上的行
一件件都翻了出来。
不一会儿,地上便摆满了药瓶药罐,纸木傀儡之类五花八门的器物。
其中还有一个大皮囊,里面都是些漆黑坚硬的豆子,看得几如坠雾中。
最后,道从尸体的腰间挑出了一面铸有文字的金牌。
陈玉楼识得古文书,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刻着四个苍劲挺拔的老篆。
乍见此物,他脑海里正如漫天的乌云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猛然记起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
低吼一声:
“此竟是大明观山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