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瓶山之行结束后，我寻遍大江南北也找不到道长的踪迹，莫非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鹧鸪哨好奇地问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李长清含笑点，对他道：

“后若有机会，贫道带你去我那里逛一逛。”

“求之不得！”

鹧鸪哨抱拳眼睛一亮，而后看了看身旁一脸平静的张起灵。

“只是不知张小哥你...”

“贫道会把他带回去的。”

李长清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相信我。”

“...”

张起灵望着道良久，轻轻点了点。

李长清见状微微一笑，便准备带两离开这里，前往京城找陈玉楼聚首。

“既然如此，那咱们...”

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叮。”

“现在发布紧急任务。”

“任务：探秘百眼窟。”

“任务要求：找到四十五年前土匪组织‘泥儿会’带百眼窟中的元教宝箱，并将其内的黄大仙尸体除去。”

“任务时限：一周。”

“任务奖励：《问道剑经》。”

“注：完成任务的身份与方式需自主决定。”

“失败惩罚：立即遣返壶江世界。”

“现在天色已晚，咱们刚从青铜门后出来，身疲体乏，饥肠辘辘，不如寻个家休整一晚，明天再启程出发如何？”

李长清话锋一转，看向两。

“自无不可。”

鹧鸪哨和张起灵刚经历了九死一生，此时都有些疲倦了，自然都没有意见。

于是三便顺着牛羊的踪迹，一路前行。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低见牛羊。

此时正值黄昏，广袤无垠的大原上夕照晚霞，一望千里，景色美不胜收。

血红的夕阳下，西边群山起伏，剪影如油画。

见到如此美景，三的心逐渐放松，胸膛之中一片舒畅。

谈笑间悠然赶路，乐在其中。

忽地，不知谁的琴声呜呜咽咽地响起，琴声如凄如诉，又格外的苍凉雄浑，音色遒劲，势动苍穹。

李长清听得眼睛放光，忍不住赞道：

“谁拉得马琴，简直是神韵天成！”

刚说完，粗犷豪放的秦腔隐约传来，沉郁顿挫的唱调在天地间回。

鹧鸪哨侧耳听了一阵，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此秦腔已尽得髓，世所罕见。”

李长清听后“哦”了一声。

鹧鸪哨眼界奇高，能让他给出如此高的评价，看来此在此道的造诣足以称得上登峰造极。

“走，过去看看！”

道来了兴致，一甩袖子，打循声而去。

三走了没过多久，便看到一座蒙古包孤零零地立在一道山岗岗上。

蒙古包前的羊皮毯子上盘腿坐着一个须发皆白，藏民打扮的老，黑红粗糙的脸上沟壑纵横，蓄着长长的山羊胡，正闭眼拉琴，中唱词不停，一脸陶醉。

鹧鸪哨看到老的第一眼，眉微微一皱。

李长清给二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大步走了上去，随意地坐在了老身旁，闭眼聆听起来。

张起灵对此没有兴趣，坐在坡上，将黑金古刀放在一旁，望着天边坠落的金乌静静地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琴声和秦腔渐渐停歇。

老缓缓睁开眼，猛地看到旁边一脸意犹未尽的道，吓了一跳。

“你是做甚的？！”

他这话一出，李长清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老牧民竟然着一浓重的西北音。

“老伯，你不要怕，我等并无恶意。”

李长清露出一个自认和善的笑容，对老温声道：

“只是恰巧路过此地，被居士湛的琴音所吸引，正好天色已晚，想要借个宿，不知...”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那老便沉着脸摇起来，一边不耐烦地摆手让他快离开，一边嚷道：

“快走，快走！俺这里没得地方儿，你去别处住吧！”

李长清没想到这老拒绝地如此脆，一时有些尴尬，便从袖子里掏出几块碎银子，递给老，道：

“老乡，你莫急，我们不白住，给钱的！”

“什么钱，俺不要！”

老粗地将道伸到面前的银子推开，腾地站起了身，从身后抄起一根木棍，骂道：

“赶快离开！俺这里不收留你们这些外乡！”

“再不走俺可就要赶了！”

李长清也懒得和这老置气，叹了气收回银子，转身便准备招呼二离去。

却见一旁的鹧鸪哨盯着老的脸看了半晌，忽然开道：

“老羊皮？”

此言一出，李长清和老都是一愣。

那老听到这个名字后浑身一震，愕然抬望向鹧鸪哨，呆了足有十几秒，才瞪着眼不确定地道：

“鹧...鹧鸪哨道长？！”

“果然是你。”

鹧鸪哨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走过去拍了拍老的胳膊，笑道：

“好多年没见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老竟然就是老羊皮？

李长清反应过来，目光在二之间流转，表玩味。

“鹧鸪哨道长...”

老羊皮可能是年纪大了，此刻故重逢，有些难自已，紧紧抓着鹧鸪哨的手，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老脸上眼泪纵横。

鹧鸪哨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苦笑了两声，搀扶着他走进了蒙古包。

李长清紧随其后。

三坐下之后，老羊皮拿出平时舍不得吃的马和羊酪，又从一只小皮箱里取出一壶上好的马酒和两个致的小银碗，亲自为二斟满。

然后以无名指蘸着酒，各向天、地、火弹了一下，又用嘴唇沾了些酒，一手抚胸，向李长清鞠了一躬，为刚才的无礼道歉。

观其前后态度，犹如云泥。

不过道也不是计较之，当即打了个稽首表示谅解。

此时夜幕降临，原一片昏昏。

原的夜晚，风骤冰冷，等张起灵走进蒙古包之后，老羊皮关上木门，拉下毛毡。

四喝着马酒，吃着脯和各种各样的制品。

酒碗错间，宾主融融。

吃饱喝足后，鹧鸪哨便问老羊皮道：

“老羊皮，我记得常胜山解散的时候，陈总把不是给了一大笔钱让你和你的兄弟去南下经商吗？如今怎会流落至此？”

“怎不见你的弟弟羊二蛋？”

“唉...”

老羊皮闻言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表悲苦，脸上的皱纹更了。

沉默了半晌，才将早年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