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没有发生过的事，提在在梦中梦到，倒不是没有经历过。

但是……没有见过的名字，而且是这么长一串文字，也能事先在梦中预见，这不是天意……还能是什么？！

而且，更巧的是，他手提包中的确是有一万块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之前刚从银行取出来呢！

如果不是天意，怎么可能这么巧，偏偏就在自己有一万块的时候，梦到这家咨询公司，而收费恰好就是一万块？

马先生已经无法淡定了。

除了冥冥中的天意指引，还能有别的解释吗？！

他将手提包双手捧着，放在桌子上，拉开拉链，拉拉链的时候，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将里面的钱一叠一叠取了出来，他原本可以一次取出来，但他动作很慢，紧咬牙关。

内心纠结、矛盾、不堪……但，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他已经决定了。

他需要被指引！尽管这个想法在别看来是如此可笑与荒唐！

看着桌面上的大钞，杜宇也是有些出神。

“您说吧……我想知道，我是卖，还是，不卖？！”马先生低下，咬着牙道。

“哦……”杜宇看着大钞的眼神依旧出神，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笔钱拿到手，其他啥都不想，中轻轻嘀咕着，“卖……还是……不卖……”

马先生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杜宇脸色一变，以为自己露出绽了。

但见马先生朝他鞠了一躬，“我明白了，感谢您的指引！”转身就离开了。

杜宇有些懵，指引？我说什么了？

突然杜宇意识到，一定是自己刚才的嘀咕，声音太小了，所以这位马先生，可能只听到最后“不卖”两个字，误以为自己给出了答案。

这、这、这……

卖还是不卖……

你问我嘛……

你那个软件，q什么q来着？额……

我对软件行根本一窍不通啊……

你嘛问我你神经病啊？为什么一定要配合当骗子的我，良心突然觉得好痛啊……

鬼知道卖好还是不卖好……再说你一个半死不活的软件，卖不卖又能有什么本质差别？

何必看的那么重……

你脑袋进水……

哦啊……神啊原谅我……我以后要是有幸有钱了，我多做慈善赎罪，今天这笔钱这万恶之源，嗯，钱的模样真好看。

眼前这个年轻……神保佑你，神保佑你……

杜宇已经做好了决定。

为了自己的身安全，接下来只需做一件事。

趁这家伙醒悟过来回找他算账之前卷上钱赶紧跑路！

不就一万块至于么？

废话当然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