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原本二串谋起来,想以私藏黄铜的罪名吓唬吓唬这个倔强的小子,好让妹妹何云初渡过此次选妃劫难,谁成想这小子如此不经吓。
事到如今,何云义也只能顺水推舟,说道:“禀军正,此子并非小贼,实乃何某妹婿,只因他私藏黄铜,我何家不能不顾家国法纪。何某愿大义灭亲,请军正大秉公处理!”
那汉子似乎是对上了台词,随即收刀鞘,摸着李君的小脑袋,安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家阿郎曾在厢军中任职指挥使时对我有恩,如今这点小罪,本军正还是可以睁一只眼闭只眼的。只要你们夫妻二
今后安生过
子,这对铜环权当本军正赠与你们的新婚贺礼!”
李君抹了抹瘪的眼眶道:“多谢军正大
开恩!”
那军正后面的青衫俊生一直在打酱油,这会见李君诚恳的样子,也好言相劝道:“如今外面兵荒马,你又独身一
,孤苦无依,赘
何家也算有了依靠,
后就不必再四处流
了。”
另一个二十出俊俏非凡的也附和道:“切莫胡闹,好好过
子才是。”
李君闻言,诚然施礼道:“多谢二位兄长开导,李君谨记在心。
见众欣然点
,李君拉起那军正又道:“承蒙三位劝导,李君感激不尽,不妨留下喝杯水酒,也好让我夫妻二
聊表谢意?”
这变化简直天差地别,搞得那军正一度认为是何云义拿他们兄弟三开涮呢。
“大哥为何发愣?家中来了贵客,还不快快引路!”李君摇晃着何云义的大袖。
何云义脑子里早就作一团,闻言,手脚并用,机械式地走出婚房,也不顾身后有
没
。
见何云义如此无礼,李君自然得做起一家之主的模样,向三施礼道:“昨
婚事全凭我大哥
持,其间又多生变故,可能是太过劳累,三位兄长莫要见怪!”
三至今还未见过大婚刚过一天,新郎在新娘家中如此喧宾夺主,随即齐声道:“不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