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免得也像徐文瀚这般……
只见徐文瀚走进堂内盘腿坐在箱榻上,问道:“李家阿郎觉得老夫定的价格可有不妥?”
“徐老慧眼!”李家二兄弟忙齐声回道。
徐文瀚拾起案上的账册翻看了几眼,对众道:“老夫看天色也不早了,明
又当选考,不如再做最后一次捐献,你们赶紧回去温习功课,也好给明
开榜留个念想。”
明选考,当
开榜!围观的学子不由发出惊叹,李君也觉得太过着急了,即使本次选考只是走个过场,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吧。却听徐文瀚安抚道:“众学子不必担心,前几
老夫已从寿州调过来几任老工吏,此刻他们正在刺使府等待,以他们多年的经验,定然不会耽误我二州秋种的大好时机。”
说罢,让护卫将堂内众驱赶到外面排队,那李言、陈湛明、王景辉三
不曾出门,却也迟迟不愿投注。此番较量到了此刻谁也不愿善罢甘休,可这是最后一次捐献,如果投的少了,很可能就被后来者压过一
,那之前所投岂不是前功尽弃。
见三家按兵不动,排队的学子们开始向堂内行进,李君刚才围在外面挤不进去,这会反倒排在靠前位置,片刻之间已经到他了。
李君看了几眼身后百米长的队伍,寻不到张睦踪迹,在那捐献榜上也只有区区十两银子,想来张睦真把他的良言听进去,不来掺和这糟心事了。
接下来就是戏的诞生了,李君从腰间解开银袋,大步走向亲自记录的徐文瀚,只见徐文瀚
也不抬地问道:“籍贯、姓氏!”
“长安、李君!”
徐文瀚闻言,放下笔墨,将修长的白须捋至末梢,仔细端看了一眼这个最近在光州搅动风云的物:“老夫听闻你是长安贵族,怎也来我光州任职这小小工吏?”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又何谈出身贵贱,李君也只是想尽绵薄之力,帮二州百姓求个活路罢了。”
徐文瀚呵呵一笑:“那就要看你有多少本事了!”
李君没有答话,将银袋端朝下,从底处寸寸向下捋去,终于挤到
端处掉出一枚铜钱,跌落到案上旋转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