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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二世而亡的魔咒

福建的雨夹杂着一种北方没有的凄冷,由于多山多水,蒙蒙雾气笼罩了泉州城,昨的喜气被一扫而空,陈峤和黄滔等在门前烤火取暖,赏析雨色。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王氏三龙正在借助马车礼送宾客,见一群藩客冒着烟雨向登云楼奔来,上前与蒲诃栗随便道了几句佳节的问候,就以琐事繁忙,一切全凭李君安排为由,暂作道别。

“诸位先上去吃杯水酒,暖暖身子,我稍后就来。”李君让张延鲁先带众前去登云楼,昨与黄滔匆匆告别,还没来得及向他请教,此时绵绵细雨阻断了回山之路,正好问他是否愿意帮忙协助王审知。

这孩子自进泉州后,就被陈岘等有心之潜移默化影响,如今格大异,李君可不想放出去的风筝被别给截胡了。

“李司马这是一刻都不停闲啊!”陈峤搓了搓手,今年的凛冬似乎比往年更加让难以接受。

靠近跳跃的火影,李君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温度,嬉笑道:“早年长安一个老道为我相面,说我命里无福,而世常说的福气想必就是像陈老这般儿孙满堂,福泽延绵依此推断,恐怕我李君今生都没什么红颜知己了。”

陈峤天命之年时,名动泉州,又娶了一房如花似玉的妾侍,在考中进士后,终于闲下心,将儿悉数唤来,仔细一数,竟有十七个儿,邻里街坊都说他是老牛读书还不忘耕田……

见李君竟拿自己开起玩笑,陈峤也不客气道:“李司马过谦了不是,昨夜弄新过后,我族中的子都前来向老朽打听李司马的身世,想必是对李司马心生慕。”

“是啊,我黄氏族中子也来向我打听过呢!”一旁的黄滔附和道,“看见她们羞红了脸,黄某就知道我们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李司马勾走了这群姑娘的芳心。”

“言重了、言重了!”

李君说时,又添了一把木炭,火焰跳动,双腿暖洋洋的,舒畅之感涌上心,随即朝黄滔笑道:“昨夜弄新时,新娘的姐妹看黄先生时那种眼神,怎么看都像当年长安子看白乐天挥毫洒墨,提笔赋诗的样子。”

顿时门前一阵朗笑冲淡了冬的寒气,虬髯满面的蔡岩用衣袖遮住胡须,朝刚刚热闹的登云楼望了一眼,低首掩声道:“李司马这是又在打这群藩客的主意吧?可得留点心神,我等年纪大了,就全仰仗李司马与这群藩客周旋了。”

但见李君呵呵笑道:“各位都是清廉之士,这些为泉州受累,待两三年之后,我敢保证大哥的府库充盈,届时给各位全都换上一套大房子,再娶几个小娘子暖床,免得天寒地冻,还要在此烤火取暖。”

话言毕,又是一阵嬉笑,李君趁机向黄滔施了一礼,诚然道:“听闻黄先生通音律,我夫妻二备孕已有半年之久,想从黄先生这里学些曲子,好在之后能安抚胎儿,让我家娘子少受些罪过。”

“还有这么一说?老夫要那些孩子时,倒没注意。”陈峤皱眉疑惑道。

黄滔没有作声,倒是蔡岩一缕长须,眯眼道:“李司马又是备孕,又是为胎儿学乐曲,似乎很在意孩子啊。”

不在意不行啊,唐末五代十国有个无法除的魔咒——二世而亡!

任这些枭雄老子再牛,到了败家儿子的时代,还不是把江山葬送,正所谓有备无患,早早将此事提上程,免得后再去教导,自己做了老李二十几年的儿子,岂能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适才不是说过那老道言我今生无福,我也就不与天较劲了,打算多生几个儿,看看前世到底有多少!”

“哈哈哈……”陈峤羞红了脸,他十七个子中,有十三个都是儿,若按李君这般说法,他上一世岂不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俊后生。

黄滔跟随众笑罢,抹去眼角被李君逗弄出来的泪水,笑道:“既然李司马有心,晚些我去你府上切磋切磋。”

“那就先多谢黄先生了,李君还要去和那蒲诃栗商谈关税之事,就不叨扰诸位赏雨的雅兴了。”

淅沥沥的小雨打在李君的斗笠上,蔡岩轻声叹道:“这李司马真是个奇也!”

“是啊,真让难以捉摸。”黄滔思索时,嘴角扬起一抹玩味。

登云楼这几为王审邽大婚忙地一塌糊涂,掌事本以为宾客散了之后,就可以暂作休息,没想到刹那间又涌进来近百,可他已经没有菜肴招待了。

在一声声致歉后,张延鲁让掌事拿出好酒招待即可,众之心本就不在菜肴之上,随即李言依案而卧,对众藩客侃侃,将李君在光州诸事一一道出,为宴席添了一道最美味的佳肴,听得蒲诃栗一阵惊心,一阵欢乐。

“李使长是说我的李兄弟原来是这支军队的首领?”畅聊间,李言说到了竹林拜剑盟誓一事,蒲诃栗听出了一丝韵味。

李言眺望四方,见没有闲杂之,掩声道:“这话可别传出去了,我那弟弟为此事隐退了半年之久,前些时才出山,若是被有心之听去了,那可就坏了我弟弟的大事了。”

“了解,了解!”蒲诃栗去长安时,是一路徒步前去的,在这期间不仅结了许多各地的商客,还一睹了大唐中原地带的风土,对于这些政事,他也略懂一二,随即翘起拇指赞道:“李兄弟真乃胸怀苍生之吶。”

谈及此事,李言气就不打一出来,明明做主公轻而易举,非要装作大度,拱手于,闹得何云义这些时都没个好脸色,这次李君搬来泉州,何云义也没前来,恐怕二已经在这件事上是闹出死结了

越想越气,李言抬手灌了一杯烈酒,呵斥道:“什么胸怀苍生之,他就是个缝衣匠,专门给他做嫁衣的。”

见他有些醉酒胡言,老成持重的张延鲁退去酒杯,劝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别再旧事重提,免得伤了兄弟义。”

“伤不了,伤不了的,我那弟弟坑了我千百回,我都没在意,这点小事,又岂会放在心上。”

李言说时,扑腾起身子,嘴里的舌打转道:“我告诉张老一个秘密,我那弟弟正在布一盘大局,待事成之后,这世也就安定了,哈哈……呃!”

见他确实醉了,张延鲁让登云楼的伙计将他抬去偏房暂作休息,两个伙计根本就搬不动二百斤,死沉沉的李言,还是蒲诃栗的同伴气力十足,在其小腿一瞪,瞬间将李言架在了背上,绕过漆红大柱,随伙计将他搬到了榻上。

全然不知,墙角处自斟自饮的陈岘将所有话语听声耳,心中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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