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带的第二个稍微大了两寸的木盒,拖到何云义身前,眼中泛起一丝迷茫,抿嘴道:“现在没办法解释这件事,若是真的如我所想,他大哥开启了这
木盒,一切自然知晓。”
对于这个牵强的解释,何云义自是不会满足,用铁手敲打在木盒上,不满道:“你是觉得你这大舅子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怕我知晓后,酒后吐露出去,坏了你的大事吧?”
“有这么一点意思!”李君嬉戏道。
“嘿!你个毛小子,当年若不是我在光州见你可怜,纳你上门做婿,恐怕你就饿死在城外了,哪有今
的逍遥自在。”
“那好吧,看在大哥眼光毒辣,一眼相中我的份上,我就说说为何不让你任职牙将之事,至于将主公之位拱手于,还是等这
盒子来
告诉你吧。”
何云义看着五尺见方的木盒,心中暗笑,既然都送给我了,你走后我不会打开自己看吗?真是个榆木脑袋,多此一举。
心念所致,和声道:“说吧,我等你解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你当时在汀州答应我,说什么待泉州安定后,也要给我缝制一份嫁衣,如今我倒要看你如何兑现。”
“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李君说时,看了一眼目瞪呆的何云义,问道:“大哥认为之后拿下福州,整个福建五州可有安定天下的能力。”
“安定个!”何云义不屑道,数月以来,他在家中待的烦闷,便乘船游览了整个福建五州,要说福建是个安居之地倒也不差,只需要北
与当地百姓融合后,无需七八年,必是一个富饶之地。但要说福建有能力北上安定中原,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不把中原诸多枭雄放在眼里。
“看来大哥也是个明白,既是如此,大哥想想,待福建安定后,所有军伍职员全都会被下派到各州保境安民,至于观察使只会留一部分
锐,而大哥身有残疾,即是
大哥再念及光州时的
谊,也得考虑军中功勋之
的安排,届时大哥必然是被下派到厢军,最多也就是任职个指挥使,这一生也就再无出
之
……”
“那也比待在家里,被乡邻耻笑好过吧?”
“耻笑大哥的不是别,是你自己觉得缺了一只手,自怨自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