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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快乐不起来的刘谦

欲问封州来了何,所谓何事,又是否能解救州的将死之局?还得从钟义德封州之行说起。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与李君在杏黄坡一别,钟义德提剑直奔封州,途经韶州青梅林时,遇到先走一步去韶州送信给曾衮而半途迷路的杨彦平,二结伴赶到韶州,曾衮接信后,应了李君的部署,并送二两匹快马,杨彦平马不停蹄赶往汀州与大哥郭蕴汇合,钟义德则星夜驰骋,奔赴封州。

封州在岭南诸州中算是个不起眼的小州,只管辖封川、开建两县,但其地理位置恰好卡在岭南东西两道之间,黄巢侵岭南之前,岭南东西两道就已经出现诸多摩擦。黄巢北上后,原贺江镇遏使刘谦被任命为封州刺使,借以牵制岭南西道诸州兵力,经刘氏几年治理,封州已是一座战略要城。

而刘谦还是前任岭南节度使韦宙的族婿,一直掌管岭南海上战舰,即使兼任封州刺使,战舰军权依旧牢牢把在手心,所以刘崇上任后,一直对其多方拉拢。之前刘隐兵进连州时,刘崇就曾许诺,后让刘氏掌控封、端、连三州,自己全心投治理岭南东道,只不过一场突如其来的飓风袭扰东南沿岸,搁置了此事。

当刘崇赶回广州,得知清源军牙将卢琚引三千马闯军营,杀了清源军团练使,逃至端州与守将谭弘玘预谋叛,刘崇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封州刘氏。于是先后派出三批马赶往封州,欲求联合。然信使皆是有去无回,隐隐察觉不妙,刘崇又派大舅子行军司马曹举亲赴封州试探刘氏。

此时封州城内刘谦正是春风得意,因为他的小妾段氏即将临盆(肚中所孕的正是历史中南汉高祖刘岩)

得知刘崇特派大舅子曹举亲赴封州,刘谦自是不敢慢待,将家中琐事于长子刘隐,便亲自出城迎接。

不过,刘氏父子全然不知,近在咫尺的端州,叛军将领卢琚与谭弘玘也看出了封州在这场角逐中的利害关系,特遣卢琚帐下小校苏章赶往封州谋求联合,算上单枪匹马的钟义德,三波马几乎同一天抵达封州。

封州旧城源于武德四年,早已损不堪,如今的巍峨高墙乃是刘谦上任后一点一点筑建起来的。筑建的同时,又向南扩展了数里,形成一个内外城,内城为栖居之地,外城用于岭南东西两道的商贸,所以,岭南西道诸州这几年对刘谦也是加,时常不得不供奉一些珍宝,来换取贸易的机会。

之前连州就是不服刘谦此等做派,于上元节灯会之际,突袭了外城,被刘隐引兵一顿胖揍后,变得服服帖帖,不仅将拖欠的珍宝悉数奉上,还弥补了近万缗银钱修补损毁的外城,也是因为运送这笔银钱,被黄连盗贼盯上,才有了刘隐出兵剿灭越城岭,与泉州联合之事。(wc!扯那么远,竟然接上圆回来了,自己都佩服自己……)

春末夏初的封州暖阳高照,两队巡城护卫懒洋洋地游走在城墙上,一旁城门楼前,耸立着一个两鬓花白,身形伟岸的中年,此浓眉压眼,高鼻阔嘴,手里不时把玩着一把通体泛黄的玉尺。

此玉乃是岭南西道特产,唤黄蜡石,以前常为印章所用,与其他诸玉相比毫不起眼。直到懿宗年间,一名家以此雕细琢出一副旷古绝今的《五岭云烟图》后,黄蜡石便以极快的速度风靡岭南,一时间黄蜡石洛阳纸贵,到了僖宗初年,黄蜡原石几乎在岭南绝迹。

相传当年雕刻《五岭云烟图》的那位名家临死前,得到一块巨大的黄蜡原石,以此雕了他生中最后三件物饰,一件金报晓,一件为海上生明月,最后一件则为一把毫不起眼的玉尺。前两件早已作为贡品送宫廷,而无问津的玉尺几经流传,最后落了前任岭南节度使韦宙之手。

韦宙聪慧过,竟从尺中发现那位名家遗留给下来的雕刻秘笈,于是将秘笈于族中眷参详,族韦瑜得其中奥秘,在广州开设了一家玉器坊,数年之内,名扬岭南诸州,而玉尺本体便成了她的嫁妆。

岭南诸州官吏都知晓一个关于刘谦的秘密,经常引为酒间笑谈,说起来倒也符合刘谦上位的风格。当年韦宙治理岭南时,刘谦还只是清源军中一名小校,但韦宙不知为何偏偏就看上名不经传的刘谦,极力撮合他与族韦瑜的婚事。韦瑜自小心高气傲,得知此事,四处散播谣言,讥讽刘谦癞蛤蟆想吃天鹅,几下来,连韦瑜的父亲韦岫也不赞同这门亲事。

韦宙倒是吃秤砣铁了心,唤来父,言:“此状貌非常,他吾子孙或当依之!”

韦瑜虽有不屑,却也经不住伯父多方劝道,于是定下规矩:刘谦若要娶她,今生不可再行纳妾。

面对如此强硬的靠山,摸爬滚打多年才任职小校的刘谦自然是从心而为,应了这门亲事。也正如韦宙所言,刘谦一路平步青云后,并未忘记韦氏子孙,韦氏子孙在其护翼下遍布岭南诸州,连岭南最重要的船舰也被韦氏一族掌控。

不过嘛,男终究是男,自韦宙离世后,常年屈于韦瑜强悍之下的刘谦就有些坐不住了,一年前,容州为了与封州结成友邻,私下送了一名妙龄子段氏与刘谦,见韦瑜不闻不问,刘谦竟然就欣然笑纳了。

而关于刘谦的笑谈,也就是从此开始的。这件事最初是从贺州刺使中传出来的,一他亲身前往封州准备与刘谦商谈事宜,到了刺使府无接待,于是未经通传进了刘府。

还未走到正厅,就听院内传来一声声响彻庭院的耳光,本以为是刘谦正在训斥儿子刘隐,正好心准备去劝道一番,不想刚露,就见已是知名之年的刘谦双腿跪在蒲团上,用那把黄蜡石尺止不住地扇着自己,一旁石座上的韦瑜不时呵斥道:“今过后,此石尺当每贴身常伴,若再动色念,此尺可劝你从善!”

刘谦的苦子并非只有这一天,据传,自段氏有了身孕后,刘谦几乎每都要在韦宙的灵堂前忏悔到天明……

所以,当清源军发生叛后,是刘谦这一年来最快乐的子,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这场叛永远都不要结束。

斜阳西坠,云霞漫天,已经等候三个时辰,接连派出两队马前去迎接的刘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到底谁才是如今岭南的香饽饽?

手握石尺,刘谦眺望东南方向,始终不见影,刘谦隐隐察觉不妙,急忙挥手派出两队快马斥候前去寻看。

片刻后,一斥候疾驰归来,竟来不及回城禀报,在城墙脚下粗喊道:“刺使大,广州使者与端州马在前方五牛村火并起来了!”

“小死丫子!”刘谦吐芬芳时,急令护卫吹向集结号角,引兵出城前去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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