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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韵被逗笑了,通过五藏寄鬼术,她清晰的感应到张闲周围声音的波动,这小混账还真能瞎扯,谎话连篇,随就是编故事,转眼又变成一个散修孤儿了,还胡扯什么上古医书,连周修诚和吕正凌也相信了。
不过这小混账也是真厉害,装得有模有样,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语气表也毫无
绽,若不是知道这小混账的前科,连她都拿不准是真是假。
但她忍不住好奇,这小混账年纪轻轻的,看似像个青愣,却为何这么会装,一脸的无处无害,简直就是个笑面虎。
并且这小混账也真够大胆,连先天仙也敢糊弄,得罪了周修诚和吕正凌这两个正派领袖,今后只怕是无处立足,但是奇怪,这小混账为何要糊弄周修诚和吕正凌?
秦子韵发现了疑点,这小混账不会无缘无故的糊弄,必然另有目的,她也来了兴趣,想知道这小混账到底要嘛。
不过这小混账,也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若是惹怒了周修诚和吕正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两明面上是正派领袖,表面仁义道德,但杀
也从来不会手软。
“必要的时候,还得出手救这小混账,真麻烦啊,”
一想到这里,秦子韵心里就觉得憋屈,这小混账戏耍了她两次,她却反要暗中保护这小混账。
“师姐,这次算是你欠我一个了。”
秦子韵把这笔帐算在了师姐上,这小混账与师姐关系匪浅,当然要算是师姐欠她的,她集中念
,继续感应声波的谈话。
雅间里。
周修诚和吕正凌听了张闲的一番言谈,皆是觉得张闲的医术不简单。
“玄机小友,青蒿丹用完了,不知用什么药代替,疗效相差多少?”周修诚继续询问,想把这方子弄明白了,若是以后再遇上这疟蛊,他也能解蛊了。
张闲心里一笑,暗道套了,他有模有样的说道:“代替的药也挺简单,桂枝,黄麻,石斛,炙甘
,葛根,白药,硫磺,麻蕡……等等,也就二十三位药,另外还需一位名贵药材沉香木,必须是三十年以上的沉香木,若是年份不够,药力会大减。”
“当然,如果有百年以上的沉香木,效果会更好,但这百年沉香可遇不可求,只怕是难以寻找。”
他说了一大串药材,还特别强调沉香木,故意混淆视听,其实真正关键是麻蕡。
果然,周修诚一听,与吕正凌略微换了一个眼神,皆是点了点
,觉得这方子应该可行,沉香木是天材地宝,妙用诸多,其中一个用途就是驱虫杀蛊。
“百年沉香,我正好有一串珠子,不知可否。”
周修诚提了提衣袖,手上就带着一串百年沉香木雕刻的念珠。
沉香木的功效非常玄妙,清心提神,辟邪祛秽,特别是上了百年的沉香,更是稀有珍贵,乃是修行中随身佩戴的上乘物件,也是制作法器法宝的灵木,周修诚这串珠子,就是一件法器。
“嗯,可以。”张闲连忙点,又说道:“这珠子,似乎是前辈的法器,拿来
药,不太好吧。”
“无妨,以贫道的道行,早就用不上这法器了。”周修诚说着,把珠子到了张闲手里。
“如此甚好,我把其它药写一个方子,买好了药,我们就立刻起行,不过这药方的功效比不上青蒿丹,只怕要多服食几天。”
这话是先打一个预防针,几天后没治好,这就是药效的问题了,跟他无关。
“只要能解蛊,多服食几天也无妨,我让士文去买药,小友不妨先跟我们启程,先去看看病。”
方子写好了,周修诚让孙子周士文去买药。
周士文这会儿有些发愣,认出了张闲,这小子不就是那个被他赶走的江湖术士么,还被他榨了十几两银子,但现在爷爷和吕掌门对这小子如此客气,他爹也得请这小子解蛊,若是认出了他,他岂不是罪过大了。
“士文,发什么愣,快去买药。”
周修诚喝斥了一声,周士文连忙低着,吓得够呛,生怕被张闲也认了出来。
“呦!原来是道友啊。”
张闲惊讶了一声,其实早就看到这周士文,并且他注意到,周士文的面相与周修诚有血缘因果,应该是孙子。
见张闲认识周士文,周修诚和吕正凌倒是有些意外,询问道:“小友,你认识我这不成器的孙儿?”
“原来是前辈的孙儿。”
张闲故作一脸的恍然大悟,心里也反应过来,这是周观主的儿子,是周修诚的孙子,原来是一家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这周修诚也不是什么好鸟,放任儿孙为非作歹。
他不动声色的说道:“也不算认识吧,就是前些天我在街上摆摊,遇上这位道友,他说这是灵符道的地界,不让摆摊,倒是我冒犯了,不知这是灵符道的地界,这江湖规矩,最忌越界了。”
这话说得很圆滑,只说江湖规矩,却没提被榨钱的事儿,但周修诚一听,这老脸也有点挂不住了,江湖规矩确实忌讳越界,但现在有求于,还发生这样的事儿,实在有些不太好。
“小友见谅,老夫向你陪个不是,算我灵符道欠你一个。”
周修诚也是老江湖了,处理这种事很有经验,当即拿出一块令牌,说道:“这是灵符道的令符,只要小友手持令符,便是我灵符道的朋友,若有差遣,只要把这令符
给灵符道的任意一座道观,我灵符道一定竭力相助。”
这算是给足了道歉的面子和诚意,当然也是周修诚有意结张闲,虽然张闲的道行只有后天境界,但通晓医道,还懂得解蛊,多结
一个这样的朋友,肯定是有利无弊。
“呵呵,前辈客气了,多谢了。”
张闲淡然一笑,给他面子,他也得兜住,接过令符,以示拜谢,有了这令符在手,岂不是给他机会整灵符道么。
“士文,还不快向道友道歉。”
周修诚喝斥了一声,周士文连忙行礼道歉,张闲摆了摆手,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又说道:“还是赶快去买药,我回后院拿行,我们这里走吧。”
“是是,我这就去买药。”周士文一脸的惶恐,生怕被爷爷处罚,赶紧去买药了。
张闲回后院背上背篓,周修诚领路出了客栈,一起返回南溪观。
南溪观被烧,旱妖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今天来南溪观的香客也不少,被道生们挡在了山下,推说观主正在作法驱妖,切忌打扰,让香客们都回去了。
张闲跟着来到道观,周观主这会儿又发病了,忽冷忽热,浑身抽搐颤抖,艰难痛苦的叫唤着。
“望谦,这位是请来给你解蛊的玄机子。”周修诚说着,又给张闲介绍了一下:“玄机小友,这是我不成器的儿子,有劳小友了。”
“贫道玄机子,周观主有礼了。”张闲手执印决,行了一礼。
周观主强忍着折磨,也颤抖的抬起手行礼,声音断断续续:“贫道……周望谦,有礼了,有劳道友为我解蛊了。”
“道友不必客气,救死扶伤,降妖除魔,是我辈修行之的本分。”
张闲一边喊着正派号,一边有模有样的为周观主把脉,心里暗笑,这妖道,斗法的时候有抱丹高手的法术庇护,但此刻落
他手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