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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荒山岗,有娘娘

瘦的师爷奋笔疾书,看着田册对淤泥村的花名册抄录良田。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少年负手立于高堂上,盯着堂悬挂的那块“高堂明镜”的牌匾看。

字是好字,不知是那位前辈所提,字中力道浑厚,提笔勾尾都很有韵味,尽显大家之风。

少年前世因为讨生计,练过几年书法,临摹些名帖卖钱,但功底还是不足,跟这位前辈比起来,自叹不如。

只可惜啊,高堂明镜之下却是活了一群妖魔鬼怪,也不知他们看到这块牌匾的时候,内心是否有愧疚。

何县令看到少年盯着牌匾发呆,绿豆眼提溜一转,以为少年是对牌匾有意,于是道:“钟先生是否看上这幅牌匾,若是喜欢,可以送于钟先生。”

何县令知道字之总有些怪癖,便说出如此荒唐的话语。

衙门的题字都是有缘由的,定然不能随意拿走,少年吓得连连摇

何县令眼珠又一转,又道:“莫不是钟先生也想为县衙题字?我看这牌匾上的字也没先生写的好看,不如先生回写手好字,本官裱挂于公堂之上?”

这番言论更加荒唐,且不说何县令睁眼说瞎话,把少年的字捧上天,就随意题字这一项,少年也受不起。

一般而言,公堂之上的字都是由吏部发放,若是有官职在身的书法大家有意题字,通报之后也可,想他钟鸣一介民,连功名都没有,何德何能敢给衙门题字?

看来这何县令是想拍马想疯了,少年暗道:你若是想砍,可别拉上我。

为了避免何县令说出更骇听闻的荒唐话,少年忙说道:“何大会错意了,小民只是好奇,此字的出处。”

“这字的出处啊,说起来也有来,此字是出自那位洛阳的麒麟子,田相之手。”

何县令绿豆小眼向上翻,沉思道:“我记得是两年前,那位田公……田行健回来时带回来的,说是田相给予当地的馈赠,其实依我看来,田相真想帮我们边陲镇,倒不如拨些钱粮务实。”

少年笑而不语,心中暗道:怪不得字中韵味无穷,原来是出自名满天下的那位麒麟子。

就在何县令还想再想攀关系的时候,师爷适时捧着花名册站起来道:“钟先生,淤泥村的花名册与良田已分好,请您过目。”

少年急于挣脱这位话痨的何县令,哪有心过目,接过花名册便道:“有何县令的吩咐,师爷自然不会出差错,小民直接于村长便是。”

收起花名册,少年连忙拱手拜别,不想跟这位鬼县令多做纠缠。

临行前,何县令还跟在少年身后低声说道:“钟先生,若是分田之事本官做的得您心意,不妨多替本官在杨大面前多美言两句。”

“那是自然,何大放心。”

有少年这句话,何县令立刻眉开眼笑,捏着稀疏的山羊胡频频点

少年也不回地走出县衙,满脸不耐烦之色。

这鬼县令还想自己替他美言?

里鱼乡里,只为得捞银钱,若是真要给边陲换官职,钟鸣第一个就要进言上将军摘了他的乌纱帽。

心中念想,少年脚下不停,已走至县衙外。

杨延朗正站在县衙向远处遥望,他看的方向是田府所在。

见此少年上前轻声道:“叔父,小侄的事已经办完。”

“甚好,我们这就启程。”

杨延朗似有心事,也没过问分田之时,直接跨上马。

方才少年分田的时候,孙龙虎他们也已经将吴家主在东门斩首悬挂,此时恰好回来。

少年扶上落雪,杨延朗见已到齐,便道:“去淤泥村。”

孙龙虎领骑大喝声“细鳞龙首军,前行!”,骑队再度纵马过市,直奔淤泥村而去。

此去淤泥村,上将军却没让少年回村复命,而是绕过淤泥村,去了荒山岗。

荒山岗本是淤泥村偏西南的山,只因为战时死了便埋葬在这里,变成了葬岗,村中也称为荒山岗。

来此地,就是为了上将军心心念念的事——祭拜家嫂。

百善孝为先之中,孝之一字不止体现在对长辈的孝顺,对于逝者而言,祭拜也属孝道。

自古素来有“大孝三年,忠孝百,小孝三”的说法。

前陈有位孝子,老父亲重病十年卧病在床,这位孝子数十年如一的照顾,后父亲病逝,孝子痛哭流涕,誓要为父亲守孝三年。

期间这位孝子身着粗布麻衣,食不碰酒,每起床必先为父亲念铭词守孝。

后来前陈的陈明帝得知此时,特赐一匾,上书:菽水承欢。

此事被后传为佳话,影响至此,也就愈发注重于对前的祭拜。

更何况是出自以忠孝闻名的杨家之子,杨延朗十分看重家嫂的祭拜之事,早在来寻钟鸣之前便已经备好祭拜之品。

折腾大半,等到荒山岗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

偏挂西山,荒山岗上寸不生,清风拂过卷起许些尘埃,荒凉之中带着些冷。

这里是葬岗,也有些骇的传闻,有说起先年前有偷尸来这里刨坟,碰到过古怪的事,第二就被吓疯了。

现在那疯子还经常在各个村出没,嘴中时常叨念:“荒山岗,有娘娘,穿白衣,会飘,捧石盒,找儿郎……”

那群以食尸为生的,竟然被吓得再也不敢来这里。

至于是否真有鬼神作怪,没说得清楚,只是大家都奉行宁可信其有的准则,很少再来这片荒山岗。

钟鸣一行来到荒山岗的坡下纷纷下马,山岗路崎岖,不适合骑马上前,也只能徒步上去。

杨延朗站在山岗之下,向上看,这是个很大的土坡,还算不得是山,一眼望去能看到半截黄土中还有白骨露出,想来是雨水冲刷过后导致。

葬岗平时没拜访,若不是尚有家在世的,根本没祭拜。

战争中死的多,多到许多都是一家,死后也就被好心席裹起,随便找块地方埋了,有些为了省力气,怕是扔到死堆里就不会再管。

钟鸣也下了马,对杨延朗说道:“叔父,山路不好走,不如就我们两前去吧,军骑大动也不方便。”

杨延朗点点应道:“也好,虎子拿贡品来,你们且留在这里等待,我与钟鸣前往即可。”

于是细鳞骑守在山冈之下,杨延朗手提食盒,钟鸣背了装有香烛黄纸的包裹,叔侄两徒步向岗上走去。

小路泥泞,颇为难走,这里本来就荒凉,没什么路,说是路其实也只是稍稍平坦。

少年倒是车轻路熟,他每逢过节都会上山祭拜,也来过许多次了。

算算时,其实少年也有小半年没来过,自打年前那疯子从这里跑出去,村中都传言闹鬼。

过年时本来少年是打算来祭拜的,可孙老拦着不让,说是这里不太净,村中之先都不要上山了,等今年清明大家举办次大型祭拜,去去污秽之气再来。

走过小半个山岗后,少年微微有些气喘,他的身躯还是太过薄弱。

“这点路程就喘息,钟鸣,你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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