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顿了顿才道:
“谢谢连长!”
说完,一溜烟的去了。
等李梦走了,任然想起许三多的事,这会儿再在系统中观察,只见许三多的绪值已经稳定在99%,倒是比之前好多了。
他出了会议室,路过四班,只见到吴奎生坐在椅子上,正和四班几个战士在说说笑笑,李天才则搬了个马扎坐在他身边。
任然没有进去,甚至也没有停留,他在门和吴奎生对了一眼,然后迳直去了一班,他想去看看许三多的
况。
但是在一班他没有看到许三多,倒是看到白铁军在几个战士们面前耍宝。
白铁军正拿着一把扫帚在唱歌: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知道的小
……”
他特有的唐山音,唱起这首《小
》来,别有一番艾怨自怜,听得让
忍不住想笑。
任然板着脸,在门露了一下身形。
白铁军的歌声戛然而止。
“白铁军。”
“到!”
“看到许三多了吗?”
“报告连长,没看见!他不是被您叫去了吗?通讯员来的。”
任然挥挥手,道:“那没事了,你继续唱你的吧。”
他转身要走,白铁军却贴了上来,道:“等一下,连长……”
任然停下,疑惑地看向白铁军。
白铁军快走两步,到他跟前,附耳道:“连长,你啥时候也关心关心一下我呀?”说着,他还心虚地看了看一班其他战士。
任然眉一皱,道:“去去去!少给我添
啊!我这儿事还多着呢,不缺你一个!”
白铁军苦着脸咕哝道:“唉,完了,我在连长眼里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唉!我咋这么命苦呢!可不就是一棵苦命的小!”
任然听了哭笑不得,他调整了下脚步,距白铁军远了一些,道:
“那你说说吧,我们的小同志,你需要我关心什么?”
白铁军再看看其他战士,见他们都眼地望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当下又朝任然凑近些,小声道:
“连长,许三多是不是说什么了?”
呃……
许三多之前的表现不会和白铁军有关吧?
任然瞬间作出决定,他后退一步,朝白铁军勾勾手指,转身朝楼梯走去。
在无处,他回过身来,问跟上来的白铁军:
“那什么,许三多都已经跟我说了!你是自己招呢,还是要我你说出来?”
白铁军一听,脸色顿时比苦瓜还苦,一边叫起屈来,道:
“连长,这真不怨我呀,是许三多他自己求着我说的,我说……我说……”
“你说什么了?”任然冷着脸问道。
白铁军道:“真没说什么!他在班上本来就没几个能说得上话的,那天你走了以后,许三多就跟我们显摆,说他早就说了,他不是连长什么亲戚,我们却不相信之类的话。
其实我们都是逗他的,照他那个熊样,那肯定不是我们英明神武连长大的亲戚啊,这一点谁都清楚,其实就是有点烦他唠唠叨叨的,一点
事反复说,故意逗着玩的。
谁知道他会往心里去!要我说,当连长亲戚有什么不好?要我想当还当不着呢!”
“啰啰嗦嗦什么呢!我问你你都说啥了?”任然继续冷着脸道。
白铁军心里有些打鼓,许三多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反常,刚才连长将他叫去,回连长又跑到一班来问许三多的下落,他暗暗猜测:
“许三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难道就因为我们随无心的几句话?”
这些想法,被任然在系统中一一捕捉到。
见白铁军愣着,任然虎目一竖,放重语气道:
“回答我的问题!”
这话顿时将白铁军吓得抖了一下,他道:
“真没说什么,真的!连长那天去看完他,他就在我们眼前显摆么,还说连长是他朋友这些话,然后我们就打击了他一下,说连长怎么可能把他当朋友,连长有连长的职责,而且连长专门过来辟谣,估计是不相信他自己能处理好之类的……
白铁军边说边观察任然的表,见他渐渐要发怒,赶紧道:
“其实吧,这些话我们也就是随意聊聊就好了,许三多不知怎么想的,据我估计是钻牛角尖里去了。咱们连长可是知兵兵的好连长,每一个
都是你的兄弟,
同手足,哪是简单的一个朋友就能概括的,我说的对吧连长?”
任然怒道:“对你个!许三多幸好没事,要是出了事,你第一个逃不了!”
白铁军却吁了气道:“还好还好!没事就好!我还真担心他出事呢!”